仇庞围、张鞘用余光互瞄一眼,“臣下附议!”争论到此为止,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
“这到是齐心了,太子的话什么也没解决,你们附议什么?”
“哦……臣等大罪!”跪到地上,心里嘀咕着,怕皇上怪责到他们拉党结派一事上,双方权斗之中均以此罪名上书弹劾过彼此,皇上这会儿不会想来个一锅端吧?
金云溪暗笑,既然他们都已知道自己的把柄在哪儿,她也就不去揭这个疮疤了,只给他们留着自己担心去吧!“都起来吧。”看了岳北南一眼,对儿子微微点头,算是给了他个肯定,既而转向盛图,“盛爱卿可有对策?”
岳北南紧攥一下拳头,母亲始终还是要让他说出这个对策!
盛图的余光瞄到了身旁岳北南的异样,只是略微一笑带过,低头拱手,“臣下是有个想法,不过却有招惹事由之嫌。”
“既是有,先说出来听听。”
余光在岳北南拳头上顿了一下,转而继续,“请陛下恕臣妄言之罪,太子殿下分析极其有理,此时大局已定,两国均以我朝为借口出兵,并欲借我境内为烽火之地实现其逐鹿天下的野心,为今之计,独有拒之以词,抗之以伐,还能略有胜望。然而迅速调动军队,又恐着人口舌,留下骂名到不足为惧,单怕分庭抗礼之际,敌人欲以莫须有的罪名扰乱我百姓之心,使我南岳祸起萧墙。臣下以为应效仿先圣之道,先礼后兵。”
朝臣们余光交错,不明白怎么叫先礼后兵?这盛大人说话向来是说五分藏五分,总弄得人云里雾里。
“盛爱卿只管说,用与不用,朕都不会怪罪你。”这人说话向来说一半留一半,难怪华黎每次都被憋得直蹿火。
“臣下以为陛下可邀请两位国主共同商议!”
扑愣愣,众人下巴掉了一地,这盛外丞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在这里开玩笑!
岳北南瞄了一眼母亲的表情,后者神态安然,可见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真得弄不清楚,难道说盛图跟母亲真是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