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这是药堂,不会种花。
这是哪味药?
赵客走过窗柩,顺着望去,却心里猛地一震。
“朱砂!”
他的身子如同虎豹一样,蹿了进去。
他扶起摇摇欲坠的朱砂,看着她手腕处多了一条伤痕,手腕下放着碗,她的血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
赵客蹙眉道:“你在干什么?”
朱砂原本桃花般的面容变得有些泛白,但她还是在笑。
“在做药引。”
“什么药需要你的血做药引?”
“公子你不知道,我其实是…”朱砂欲言又止,最后吞吞吐吐地道:“奴家的血有奇异之效,可医白骨。”
说罢,她就闭上口,死也不愿继续说话。
赵客半信半疑地将朱砂扶到一旁坐下,然后端起那已经盛了满满一碗的血,抬起,闻了一口。
只是一口。
他就觉得鼻息通畅,体内因为挥出九十九刀,而堵塞的细微经脉都开始舒展,自发地进行还原。
“这…”
赵客瞳孔猛地一缩。
他如果不是真的遇到这样的事,他绝不会相信有人的血能恢复伤势。
而朱砂笑道:“这些血只需要混下其余的药物,就可以给这村里所有人恢复伤势。”
“可你流出这么多血,身子…”
话到一半,赵客不说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着朱砂露出那么坚定的眼神。
“我明白了。”
“奴家谢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