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束幽花很美,恰如她优美的名字。
许多听过她名字的人,都曾想象过她具体的容貌,而待他们见到真人时,无一都满意了。
这是一个对得起男人们想象的尤物,见过她的男人都无法想象这名字若是给别人用,会是何种的不适。
可从烟雾里走出来的东瀛武士,却是对这如猫一般挠人的女人不理不睬。
他甚至还有些厌烦。
鬼束幽花见着来人,收敛了笑容。
她并不觉得是受到了侮辱。
她只是觉得,若是一名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见着一名漂亮的女人都不愿意多看上一眼,那么这个男人,要么是个呆瓜,要么就是一个她惹不了的人。
眼前的这名武士自然不是呆瓜。
死在他那把妖刀下的魂魄全都可以去证明这一点。
鬼束幽花的动作轻柔曼妙,细瓷茶具相碰不发出半点声响。
她曼声道:“武藏,你对这中原之景如何去看?”
名为武藏的浪人走出烟雾,见到鬼束幽花为他泡的茶,
没有跪膝,反而采用了颇为不雅的箕踞。
“美极,这江山河流大气磅礴,与我们东瀛之景迥异,一路行来,我的心已愈发开阔。”
鬼束幽花不在意武藏的无礼,笑了笑,道:“武道是炼心之路,这世界见得多了,那自然心也会壮大起来。”
武藏将他的刀放到膝盖上,长吸了口气。
“这壮阔的山河,只恨不是我东瀛之物,否则我邦武者的武功将会更为精进。”
鬼束幽花听到这话,终于有些变色了。
她沉声道:“武藏,这些话不能直言,否则你我将人头落地,这里…毕竟是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