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关键的是,东方极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身世或许就与那名男人有关。
念及于此,东方极的心有些乱了。
同时间,这四周的风雪也变弱了不少,东方极甚至感觉自己脚下的雪地都有些融化。
“不好,我心神动摇,导致这幻境也不稳固了!”
东方极一咬舌尖,将自己的意识强行拉了回来。
“不能继续想下去了,他的身份,我的身份,我们的关系,都是未知数,本就无须去顾忌,那王七所言
的身世,我不听的原因有三,其一为他所说不一定为真,其二乃是记载便有残缺,少了两页,其三便是我就是我,无论我的父亲是谁,我就是我!”
剑鸣一声,东方极的眸子平静了下去。
他的剑,是自己的。
他的心,也是自己的。
如果连自己的心都动摇了,他又如何对得起独臂老人的牺牲。
脚步一踏,东方极前足落地,后足还未抬起,眼前的场景便忽的一变。
他已出现在了木屋的门口。
他回首,发现远处的少年仍在奔跑。
他这一步,却是跨越了不知多少距离,竟将先行离开的赵客甩到了后面。
凝视着身前的木门,东方极稍微迟疑,便一把推开。
门,悄然开了。
一股波纹荡漾开来,仿佛带着一种腐朽和岁月的气
息,这种气息在古墓里可以感觉到,在一些保存比较好岁月悠久的古迹里可以感觉到,可东方极却在一间木屋感受到了。
伴随着这股气息出来的,还有一种微弱的波动,不带攻击性,却更像是看门的人,牵着你的手,带着你走进屋子里。
东方极剑意洗刷了自己动摇的心,他见着了一名中年男人正背对着他,擦拭着一把刀的刀身。
这把刀,他见过很多次了。
这男人,他却是第二回见。
而后,东方极还见着了一名女孩。
而这时,女孩还在殷切地忙前忙后,一边在往壁炉里添柴,一边抓了一把雪,放在铜壶里,等待烧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