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德明又说,“可以先了解一下,参加比赛的团队情况,大概的费用,如果美国的团队很贵,是不是可以用中国的团队。”
“美国的团队应该都很贵,回去找威尔逊教练了解一下。”梵浩说,“后面我想雇佣威尔逊教练成为我的专职教练,一起去参加比赛和陪练的。”
“他的费用大概是多少?你自己能够承担吗?”梵德明问。
“暂时没有和他说,不过至少要比在学校的时候多一些才行。”梵浩说。“我自己的话应该可以负担一年左右,上次的投资还有一些。”
“那你是明年就准备转入职业赛场吗?”梵德明问。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梵浩说,“第一年由于都是低级别的比赛,如果比赛成绩不好,奖金是根本满足不了来回比赛费用的,所以可能还是参加青少年的比赛。”
“但是你的青少年组比赛一样需要费用的。”梵德明知道儿子的基本花销。
“我现在还在犹豫,因为无论参加那个级别的比赛,都需要费用。”梵浩说,“我现在缺少的还是训练,这次回去之后会有更详细的数据提供出来,给我指引方向,但是无论如何,明年都要花全部的时间在网球上了。”
“既然你选择了方向,那就全力前进吧,”梵德明说,“爸爸妈妈会给你支持的,最近两年爸爸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好的,谢谢爸爸妈妈。”梵浩说,“我到二十一岁之后如果没办法进入前一百名,我再回去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