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知谁叫了声好,接着就有人附和了起来,想必是喜欢看热闹的看客,输赢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中年人跳了上去。
中年人试了试手上的朴刀刀锋,颇感无奈的说道:
“这银子我也想要,这酒我也要喝,小兄弟,你说我该怎么办?”
素衣年轻人倒没轻看任何一个人:
“既然上来切磋比试,就该拿出真本事来,输赢不过是学艺精或不精的问题,好汉不必过分计较。”
中年人一听,有些质疑:
“小兄弟道理倒懂得挺多,我就要看看,你手下功夫如何?看招!”
话音一落,琵琶声便起。
中年人今天才来,昨天的比试他没瞧见,也不知素衣年轻人的深浅,可他对自己倒有十分自信,朴刀一出,锋芒毕露。
素衣年轻人丝毫不惧,他的打法比较稳,擅长以柔克刚,以弱胜强。中年人使得是野路子,没什么招式套路,哪里有空就往哪钻,一时之间,两人交锋还未见孰优孰劣。
你来我往不下二十余招,中年人发现,自己大开大合的功击对素衣年轻人根本没用,素衣年轻人身法轻盈,手法灵活,他不和中年人硬碰硬,而是游走在朴刀攻击范围之外,伺机而动。两人相斗越久,明眼人就会发现,素衣年轻人现在在主导着战斗,胜负已定。
果不其然,两人相斗不到三十回合,中年人便输了,素衣年轻人瞅准一个时机,猛然用力乘胜追击,不消片刻,有些疲惫的中年人便突感一股大力袭来,自己顽强抵抗却也是招架不住。
素衣年轻人收回了剑,琵琶声也就停了。
“承让。”
中年人输的这么彻底,倒也十分想得开,他并没有看素衣年轻人,而是直接站起来面对着台下的酒客:
“朋友们听我讲,我可没有输!我是为了请大家喝酒才
故意露出马脚的,待会喝酒的时候可要感谢我啊!”
此话一出,皆逗得台下人一阵哈哈大笑,剑客闻言,也暗称长了见识。
“这可不能如你的意了。”这时候,突然一个声音窜了出来,闻声去看,才看见说话的人已经到了台上,是个年轻公子。
素衣年轻人一看,心中立马警惕了不少,从台下到台上,有着不小的距离,这个身法,着实是位高手。不仅是素衣年轻人,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都有着短暂的惊讶,热闹的大厅竟然像卡带一样有那么一刻静默。
中年人是最惊讶的一个了,因为刚才上台的公子,就站在他的旁边拍着他的肩膀,对他笑着。年轻公子的笑容很好看、很迷人,他要是个女人、或者他要再年轻个二十岁,会被这笑容融化的,可现在,他只有惊讶。
“那…那,那看你的了。”
中年人说了句告辞,就下了台回到了座位上。他并不害怕,他并没有任何恶意和威胁。
“兄台,规则可有变化?”年轻公子问着素衣年轻人。
素衣年轻人有片刻的慌神,被问住这才回过神来答道:
“啊?哦没有,赢了我就有十两银子。”
年轻公子:
“嗯。银子我可以不要,但我赢了倒是希望芙蓉姑娘可以赏脸和在下共进晚餐?”
素衣年轻人:
“这个你还是先赢了我再说吧!”
年轻公子:
“好的没问题。我叫白符铭,记住,你是被我打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