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侠呀大人物的,可那小青年就是不知道他所说的大侠的名字,后来被江耕耘听见,从三楼上直接就跳了下来,听他们说好像出了什么事,两人出了门就没了影踪。后来还是高仲一的随从发现高仲一被杀了,这所有人才知道。这江耕耘到底杀没杀高仲一,还得请大人定夺!不过我觉得,当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是江耕耘还会是谁。”
“好。下一个!”
送菜的伙计:
“大人,当时客官叫我安排些酒菜到他的房间,我去他的房间时他并不在,房里里空无一人,我就放在了桌上,出来时正好碰见客官和高仲一回房间。”
胡莱县令挥挥手,“下一个!”
高仲一的两名随从:
“大人,高副帮当时是背对着我们坐的,江耕耘出来时,看不出什么变化。高副帮平时喝酒不喜欢被打扰,没他的命令我们不敢多问,我们以为他独饮,也就没有多问就关上了房门。”
“后来屋内发出了动静,我们以为高副帮喝醉了倒在了地上,便推开门一看,就见高副帮趴在了桌子上。我们猜想是喝醉了,一碰,哪知血就流了出来,我们这才发现高
副帮被杀害了。唉,可怜的高副帮?!”
“别哭了!司马老弟,这算证据确凿吧?”县令胡莱不禁为自己的办案能力承让到脸红。
哪知司马宗良轻蔑一笑,说道:
“只有作案嫌疑,没有目击证人,还不可枉下结论。虽然他们说的是事实,可我却听到了不同的版本。这有个目击证人。”
“谁?”胡莱县令一阵紧张,怎么还有个目击证人?
“我!”这时候是该张异表现得时候了。
胡莱县令见是个年轻人,开心客栈伙计打扮,连忙问道:
“你是何人?怎么成了目击证人?老老实实回答!”
张异老老实实的回答:
“唉如实回答肯定如实回答。”或许是因为张异长期干的是趋炎附会的工作,可能骨子里有些自卑,他说的话正是小人对大人的说话模板。
“启禀尊敬的县太老爷,小人姓张名张异,是开心客栈的伙计,做了多年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深受广大客官喜爱,对每间客房是了解的仔仔细细…”
“说重点!”县令胡莱惜时如金,哪能听张异的胡聊海吹,他完全不想听的,走走过场嘛。
“哦。就江耕耘所住房间来说,它并不隐私,旁边房间有个洞,能看见江耕耘房间的情况,我当时出于好奇,就在那洞口观察了下,结果就发现江耕耘走后,从窗户进来个蒙面人,然后把高仲一给杀了。我还发现个细节,那蒙面人穿了双锦缎靴,从而可以把疑犯目标缩小,非富即贵!”
张异说旁边房间有个洞能看见另一间房的情况,最为震惊的莫过于剑客江耕耘了,怎么,自己好生住个房间,还被偷窥了?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张异的监视之下?这张异是要做什么?
县令胡莱听后觉得不信,问客栈掌柜道:
“掌柜的,可有此事?”
哪知这事作为掌柜的竟然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回事?我们客栈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张异!怎么回事?”
掌柜问着张异,这是自己的店铺,怎么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哪知张异尴尬一笑:
“嘿嘿,这个嘛,是我掏的,为了更好的服务顾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