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宗良只觉得好笑,敢做不敢当。
“事实本是如此,有什么好推脱的。”
“你收取的利益分红,可有一分一毫上报?还不是全部落在了你的腰包。胡大人,你每个月俸禄多少,想必你我都很清楚,每个月勉强能维持生计而已,可你娶了七八个老婆还买了座宅院,这些钱难道不是你搜刮民脂民膏而来吗?”司马宗良质问道,语气就如同在审问一个犯人。
“司马宗良你…”胡莱做了最坏打算,但还是没想到司马宗良竟然连一丝情面都不讲,而且显然不给他任何强行解释机会,就要定他的罪了。
“胡大人先听我说完!你在高兴赌场利益分红的事,死鱼眼可都全招了,而且账本上的第二大股东是马帮,死鱼眼也招了你和马帮那不清不楚的关系。胡莱,作为土城县令,你竟然勾结无恶不作的马帮胡作非为劫掠百姓钱财,你还说你没有贪张枉法?你可知罪?”越到最后,司马宗良语气越来越重,其实死鱼眼哪里招了,他表现的一切,不过是他和江耕耘他们的猜测,他如今这般说,就是孤注一掷,要诈胡莱!
胡莱一听,可确实吓傻了,大惊失色,急忙狡辩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死鱼眼怎么会说呢?他的嘴可牢的很!”可是话一出口,他才发现,司马宗良露出了谜之微笑
,而自己似乎上当了。
“哈哈,胡莱,好,你自己承认你勾结马帮了吧!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我倒要听听你还要如何狡辩?”司马宗良大手一挥,豪气的坐在了椅子上,一扫接连失利的阴霾,现在真是大快人心,胡莱竟然被诈了出来!
江耕耘在屏风后听着,也是心情舒畅就差拍手叫好了,这样一来,胡莱的问题就能有个解决,到时胡莱承认柳千刀是他派来的,那一切事情也就有了结果。而张异呢,他坐在下面,他插不上嘴,最大的作用就是当个证人,例如此时此刻。只要胡莱一被唬住,他知道接下来,就会有更多重磅的消息。
“没有没有,”胡莱想狡辩,可他似乎没了底气,但他毕竟是土城县令,是堂堂七品官员,该有的威严和自傲还是有的,他随即清了清嗓子,既然撕破了脸皮,那自己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司马宗良,看来你今天是不给我面子,非要定我的罪不可了?”
司马宗良一听,心中想到,怎么,你的面子足以掩盖你的罪行,但他并没有说那么多,“是!你娶多少老婆我管不着,但你勾结马帮为非作歹,我就要依法办理!”这一句话,明显是要撕破脸皮,对胡莱绝不轻饶。
“司马宗良,别忘了,我是你的上司,你无权定我的罪
!”胡莱露出最后的底牌,官大一级压死人。
“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证据面前谁都不能逃脱,胡莱,我已经禀凑了上面,判决即日下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