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你可别太过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顾炎磬突然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白符铭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温不火的说道:
“这路可是你自己选的。我发现你们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喜欢表明自己有多厉害似得,兔子急了还咬人?你怎么不说狗急还跳墙呢,明显的狗可比兔子要厉害些。”
“你!”顾炎磬决心已定,干脆不再害怕,懒得和白符铭多费口舌,便动员着土匪们。
“兄弟们,这白家人仗着自己家境优越地位超然,就视我们的生命如草芥,可谁不是爹妈生爹妈养,谁的命不是命?虽然我们并不想与白家人为敌,但是今天,我们要为自己的性命而战!兄弟们,横竖都是一死,让我们举起手中刀刃,为性命而战!”
顾炎磬鼓舞士气的话是一套一套的,说的不错,也有许多不明所以的土匪备受鼓舞,但并不是全部,还有些土匪,仍然不会原谅顾炎磬杀了胡不才。
但白符铭却是哈哈一笑,一句话就化解了顾炎磬召集起来的大半力气。
“我,金城白家少主白符铭,今天在这,只要面前这老
头性命,至于其他人,若是嫌命长,尽管大胆的过来,若觉得和我白家结怨不划算,可以不参与,我不伤你们性命。”
白符铭说完,身旁的手下顿时抽出刀刃,气势如虹,皆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远不是乌合之众的土匪可以想比,虽然数量不多,但从气势上看,已经盖压群雄。
顾炎磬心中又是一惊,忽想到还有一人可以求救,便对着不远处的齐不扬说道:
“齐老弟,这白家人要灭了我们,你我联手,尚有一战之力!”
但是齐不扬却不以为意的说道:
“顾炎磬,人家白公子都说了,只要你的性命,恕我也救不了你。”
顾炎磬又急忙说道:
“你以为我是只在乎自己的性命吗?李畅古召集我们来可是有目的的,可不能让他的心血耗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