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概并没有多呆,只是看了一会开头便去准备他的行装。他也要把休闲装换下,换一身正式的西装。
但男人的准备装扮时间肯定是没有女人长的,很快他便再次出现,来找霍悠我。
霍悠我打扮得差不多了,在涂口红。
她背对着沈概,沈概从镜中看去,目光放肆中不掩惊艳。
紧身的裙子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淡妆浅饰,惊艳绝伦。
她肌肤胜雪,和黑色的裙子形成强烈的视觉碰撞冲击,一时间他竟移不开目光。
霍悠我涂好口红便拿起手包——刚才她派人回酒店拿了些东西,这个手包就是其中一样,她早就准备好了的,镶满碎钻和水晶,优雅高贵,和她今天穿着的黑色很搭配。她起身,想跟沈概说可以出发了。
时间过得飞快,现在过去,路上再赌堵车,也差不多到点了。
可当她看到闲散地靠在门边的沈概,忽然目光一滞。
沈概一身藏蓝色高定西装,没什么繁琐累赘的装饰,却尽显高冷矜贵,他靠在门边,微环着手,脸部是冷峻的,此刻却锋芒尽收。
好帅呀。
平时不怎么收拾都帅,更何况是特意收拾的。
霍悠我有点能理解刚才沈概不喜欢她买的裙子的心情了,就连现在沈概不露胳膊不露腿的她都想藏起来不想让别人看到,更何况是露了肉的。
沈概见她看愣,没了声儿,嘴角微挑,朝她伸出手:“霍小姐,请。”
端的是风流又绅士的好模样。
霍悠我微微一笑,将手放进他手心。两手刚触,他便收紧了手,把她的手紧紧裹住,突然一拽,在她猝不及防跌向自己时,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目光流转在她脸上,低声道:“你真的很美。”
啧,嘴这么甜呢。
霍悠我嘴角翘起,喜悦遮掩不住。她站直身体,勾住他胳膊,“谢谢咯。”
造型师看着他们的背影,根本挪不开眼。什么叫做天造地设,什么叫做天作之合?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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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概之前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酒会,连语气都没什么起伏,但霍悠我一到现场,便知道才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普通。
场地很大,名流云集,一眼扫过去她都能看到几个认识的或是见过他们的采访的财阀富豪。
今晚这场酒会怕是整个b市都要震上一震的酒会。
霍悠我抚了抚左耳的碎钻耳钉,懒懒道:“沈总说普通的酒会可真普通。”
浓浓的反讽味道。
不过看上去眉眼间倒都是慵懒,没什么紧张,更没什么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