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概颔首。
“盖盖真的好棒,你怎么什么都会做啊。”霍悠我用一种崇拜得发光的眼神看着他。
沈概笑了笑:“在国外留学时吃不惯国外的东西,就学了一些,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虽然学的不多,但融会贯通下,大部分都会做。
对此霍悠我表示,人跟人还是不一样的。
她也留学,她也吃不惯,但她的选择是带个厨师过去照顾她饮食。
沈概:“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霍悠我眨眼,“没有啊。”
沈概深深看她一眼,忽而笑了下。
他派人密切关注夏书谣的动静,自然知道她有过来霍氏。夏书谣能在他面前说她的坏话,自然也能在她面前说他的。至于说他的什么坏话,其实挺容易就可以猜到。说来说去也不过那么几句。
沈概都已经做好霍悠我来问的准备了,却没想到从夏书谣离开到现在她只字未提,没有电话没有微信,甚至他开口问了她也说没有问题。
如此,她是什么意思,他自是明白了。
她没有信夏书谣的挑拨离间,没有听夏书谣对他的各种诬陷诽谤。在信与不信之间,她选择了信他。
沈概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不介意她问,她想问什么他都会答。但当她毫不犹豫地信任时,他只觉心中震撼得难以用简单枯燥的语言来形容。
沈概以前是很少笑的,但自从和她在一起,笑意时常压也压不住。
霍悠我轻掀了下唇:“傻子。”
她不自然地别开头,看车窗里一掠而过的景色。
沈概徐徐道:“这次去b市是因为我父亲对我负责的一块产业做了手脚,关于科研,事情闹得挺大,我不得不回去处理。”
霍悠我在听。
他说,她就听。
“现在已经处理完了,我父亲也自顾不暇不会再惹事了。”他又道,“沈氏内斗至此宣布结束。”
霍悠我顺其自然地点点头,过了会,发现不对劲,忽然扭头看他:“嗯?什么?内斗结束?发生什么了怎么就结束了?”
沈概但笑不语。
“我以为才开始耶?你这结束得也太快了。”
沈概眯了眯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他轻咳一声,假装没听出来,趁着红绿灯,伸手在后面拿了个东西给她看:“看看你就知道了。”
霍悠我狐疑地打开文件。
厚厚的,也不知是什么。
——看完后,她恍然,却也大惊,“你奶奶站在了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