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静谧无声,细细一闻,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缱绻缠绵,画面静好得宛如一卷画卷。
霍悠我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
好像是有什么安全感极强的东西裹住了自己。
醒来的时候她眯了眯眼,适应着熹微的阳光,放空着大脑。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霍悠我僵硬着脖子转过头,对上了一张熟悉至极的眼睛,那双眼睛正好整以暇地也在看着她。
霍悠我一惊,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沈概——?!”
“嗯,在呢。”
男人的声音带着慵懒闲散,充满了磁性,比起平时更加勾人,听得人心痒难耐。
霍悠我这时候却没有心思去欣赏他的声音,有些崩溃地问:“你怎么在这啊?”
他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加班剪视频,借宿一下老板家。”
这么一听,是半点毛病也没有,甚至听上去她还是一个压榨员工的老板。
霍悠我继续愤愤:“可是你家就在对面啊。”
几步路的距离,还能把你走累了睡着了?
沈概悠悠道:“别这么小气。”
小气?
这是小不小气的问题吗?
你见过哪个员工还能爬上老板的床了?
霍悠我瞪着他,控诉这个狗男人的流氓行为。
偏偏沈概更无辜:“你就假装我家不在对面,你忍心员工加班到那么晚不仅没有加班费还不能留宿一晚?”
假装……
这还能假装?你家就在对面还要假装不在对面?
霍悠我面无表情地拒绝争辩,想起床去洗漱。还好这个狗男人也就真的只是跟她单纯地睡了一晚,什么也没做,不然看她会不会锤爆他的狗头。
亏她上次还在心里默默夸他正人君子,把她抱回来就走呢,果然,那只是偶尔地“正人君子”一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她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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