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也很简单,“让让”。
霍悠我不想理人的时候变得很干脆,走过去跟沈概相遇,她眼也不抬:“让让。”
沈概控诉她又无端不理他,她就犟嘴:“我只是在喊我儿子名字。”
沈概无言以对,一度想改掉沈让的小名。
至于不理他的原因也很简单,某喔想生二胎,某盖不同意。
霍悠我时不时就要提起二胎的事情,然后沈概反对,然后她就不理他。
霍悠我很爱让让,但她又不可能给让让真的扎小辫子穿小裙子,每次跟唐沁无出来玩,看到她家的小女孩,她都眼热的不行。
让让周岁过后,霍悠我越发惦记这事儿。
她决定找个日子实施一些计谋。
没多久,结婚纪念日到了。他们举办婚礼的纪念日。
她一寻思,这日子就不错耶。
霍悠我提前准备了一个多星期,纪念日那天下午都没去上班,全在家里拾掇装扮,还让阿姨把让让送去霍宅,驱散了所有佣人。
沈概一进门就察觉到不对劲,他手里拿着准备送给她的纪念日礼物,看着暗黄的灯光,挑了下眉,被挑起几分兴趣。
他抬步,径直回了房间。
果然,人就在门后等着他。
门刚开,她就扑了上来,黑暗之中,他只能凭视觉以外的感觉去感知她。而手中触觉之滑腻,令他心头一跳。
窗帘突然打开,月光铺洒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的模样。大抵,是天上的仙女坠入凡尘。
她穿着一条布料极少的裙子,搂着他的脖子,巧笑倩兮。
这模样,像是一举重锤,重重锤在了沈概心上。心跳如鼓,不外如是。
即使已经结婚多时,即使已经生了沈让,他对她的心动与深爱依然不减分毫。她轻易一点动作,便能将他撩得缴械投降。
霍悠我亲了亲他的喉结,在上面轻轻一咬。
沈概倒吸一口凉气,发了狠地亲回去,不复温柔,带着将士领军的猛劲。他搂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与她贴合得毫无缝隙,唇齿间遗漏出一句轻笑:“我家喔喔今天这么热情?”
“盖盖,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
沈概嘴角的笑突然一滞。他眯了眯眼,合着今天这是鸿门宴。
“不好,没商量。”
霍悠我也不急,一下一下地啃着他的喉结,听着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手下温度愈发灼热,她得意地挑了下唇。
只过了几秒,他终是按捺不住地将她抱起,走向床边。
一声极为无奈的低叹:“小妖精。”
霍悠我对他的诱惑力一如既往,甚至愈发浓烈。在她面前,他毫无抵抗之力,唯有俯首称臣。
沈概原本仍不打算妥协,却在去拿套的时候发现原本满满一抽屉的套套全部消失,一个不剩。他的额角青筋直跳:“霍喔喔!”
霍悠我缠了上来:“不戴了嘛。”
夜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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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霍悠我还没发现什么,沈概还是照常一般,做完后抱着她去了浴室,帮她清洗完又抱她回了大床上。
只是他明显克制了许多,只来了两次,即使在浴室也安安分分的没有做坏事。
可第二天一起来,霍悠我就发现了明显的不对劲。
吃着早餐,她想跟他说话,他却只是淡淡颔首回应,话少了很多。
霍悠我忐忑了下,这还是沈概第一次这个样子,她不由有些害怕。真生气了?
她试着去拉他的手,“盖盖,我……”
他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起身,“我先去上班。”
霍悠我心中暗叫不好。
“盖盖,我们一起去吧?”她忙道。
“早上要开会,赶时间。你自己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