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还有事,别动,浪费时间。”祁钰冷静道。
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她再退却,只能显得自己矫情。
亦欢红着脸,埋头,一声不吭。
可是祁钰到底是个男人,脱袖子的时候笨手笨脚的刮到了她的伤口。
亦欢身体一颤,皱了皱眉。
“疼?”
“还好。”亦欢声若蚊蝇。
等到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背心。
祁钰眸色暗了暗,然后端过床头的药:“有点疼,忍一下。”
“好。”亦欢满口答应。
可是当第一抹药涂上来的时候。
“斯……好疼。”这种感觉像是刮骨疗毒一样,疼到骨子里。
这特么叫有一点疼?祁钰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
“叫这么夸张做什么。”祁钰皱眉。
“喂!”亦欢怒视他,当真不是疼在他身上,说的倒是轻松得很。
一把抓过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祁钰也不抽回,愣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单手快速的给她上药。
等到敷完了药汁,亦欢后背和手臂上清清凉凉的,不怎么疼了,这才松开他的手臂。
祁钰不耐的收回来,看了看手臂上两排密密碎碎的牙印,牙印下面还隐隐已经开始渗血。
“疼?”亦欢不大好意思,红着脸问他。
“不是疼,是恶心。”牙印上面还有一团团透明的口水。
祁钰扯出旁边的纸巾,嫌恶的擦拭。
亦欢心里的那半点愧疚和不忍,一下子就灰飞烟灭了,祁钰就是这么招人厌烦!
亦欢正在心里暗骂,突然胸前一凉,还灌进来一簇风,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