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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吃饭的时候说好了,但是回去的路上还是祈钰开的车。
毛线被仍在后座上,被垫子卡着出不来。
亦欢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几年前就被他爹这么扔的,那个时候就出不来,这都几年后了,它都还没找到出来的方法。
亦欢:“…”真是太蠢了。
祈钰:“…”一定是遗传的欢欢的基因。
从酒店出来时候看到路边有家卖糖炒板栗的,亦欢买了一包。
所以现在是祈钰开车,亦欢剥板栗喂他,而毛线呢,作为一只狗中之王,鼻子那是特别灵,被卡着出不来就算了,还被它都吃好吃的,心里真是非常捉急呐
在后座往汪呜呜的抱怨。
一家三口还真是挺和谐。
“对了,可舒睡到英禄了,这事你知道吗?你简直错过了一场大戏啊。”
“能比你当年在我订婚宴上撒冥币的戏大吗?”
亦欢:“…”嘿…您…您还挺记仇。
“那时候我不是在乎你嘛。”
祈钰抿唇一笑:“正好,我那个时候也是因为想知道你是不是在乎我。”
“少来了你。”亦欢往他嘴里塞了一个板栗。
等祈钰美滋滋的吃到嘴里才知道。
臭丫头,没给他去皮就往他嘴里塞。
祈钰吐掉板栗腾出手来捏捏她的下巴:“回去一定打你屁股,打开花!”
亦欢哼哼,她才不相信他舍得。
打她?又亲又啃还差不多。
哼哼。
等到回到祁宅,祈钰还没来得及洗澡,孙离就来了。
还急匆匆的样子。
“祈少,蓝翎这次动作有点大,我家老头子都知道了,让我赶紧过来通知你。”孙离难得的一脸正色。
“我知道,我让佐藤先过去盯着了。”祈钰指了指沙发,意思让孙离坐。
“你来的正好,我正好跟你说说布防,你和孙伯父最好先把东边的那口井盯上…”
对于祈钰说的这种“行话”亦欢是听不懂的,于是只能在旁边给加点水,顺便去楼上把他男人的洗澡水放好。
贤惠了一把之后,正巧楼上练琴的安可也下来了。
男人们在聊正事,安可和亦欢讨论着当季的口红色号。
“随便看,我给你买。”亦欢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