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一愣,没有想到王妃如此不给二夫人面子,看来是真的抓住了二夫人的把柄了。
桃儿扶着陶鸢下了马车,担忧的看着陶鸢,罚跪祠堂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现在公子还没有回来。
陶鸢跟着管家来到了镇北王府的祠堂,这里上面的排位,很多都不是姓傅。
她曾经有所耳闻,说是镇北王很在乎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所以屋子里面这些不同姓的人,可能就是一同在战场上战死的人吧。
傅逍隐很晚才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听说了陶鸢跟皇后给林贵妃还有承恩府找不痛快的事情。
有一件事他还真的觉得挺奇怪的,皇后她也算是老相识了,以前在林府,就目下无尘,后来进了宫里,也没有听说跟谁交好。
谁知道两人仅仅是见了一面,就彼此关系这般好了,皇后都能够为陶鸢忍受自己的洁癖。
这其中的蹊跷,傅逍隐觉得太多太多了。
还没有等傅逍隐想明白这些,一到镇北王府门口,桃儿焦急的迎了上来,“公子,王妃罚夫人在祠堂跪着。”
傅逍隐一点儿都不意外,自己这个嫡母啊,最是喜欢做一些抓着把柄名正言顺整人的事情。
“哦,你们夫人也该长长记性了,怎么,宫宴之上,贵妃也是她能够顶撞的?”
傅逍隐的一番话,让桃儿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这人,这还是她们的公子吗?难道把夫人娶回来,只是为了让贵妃难堪吗?
傅逍隐跟林瑜的那点儿往事,这些伺候的人都听闻过一二,林瑜进宫之后,傅逍隐就去了南平县。
本以为在路上看两人甜甜蜜蜜的,结果来了京城,傅逍隐做出来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的过分。
“不救我们夫人,是因为夫人今天得罪了贵妃吧。”
说完这句话,桃儿可是不管傅逍隐的脸色,直奔着祠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