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正好被塔西看到,“你,这是小姐房间里的东西,你要拿去哪里?给我。”伯爵家的情况已然不妙,还出了这么个家贼,塔西很愤怒,这个懒散的东福。
被人捉了个现行,东福跪在地上,“塔西夫人,饶过我这次吧,家里妹妹生病了,我真的需要钱。”塔西拿起烛台,擦了擦,心软了。回头要问,可真是恶从胆边生,东福操起桌上的一个玻璃碗猛地砸在塔西头上,顷刻血如泉涌,塔西倒在地上,眼见着便没出气了,东福慌了,自己只想砸晕她的,并没真想杀人,怎么办,她合计了一下,从储藏室里拿出家里最后的一些可燃蜡烛,将这个木质结构的屋子点着了,没过一会儿,火烧起来了,她想隐藏自己杀人的事实,甚至还要烧死泰芬妮以绝后患,好巧不巧,换了身衣服的泰芬妮正好从屋子里出来,她闻到房子烧起来的烟味,正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见着倒在血泊里的塔西,小姑娘哭着扑上去使劲的摇晃已经冰凉的塔西,已经杀了一人的东福此刻如恶魔附体,她的眼里不再有什么小姐下人的尊卑之别,杀了,一定要杀了,拿起偷来的烛台要行凶,突然胸口一阵的疼,一把利剑穿胸而过。东福想要回头看,但是那把剑的主人迅速抽出长剑,她死了,干净利落。
泰芬妮哭的泪眼朦胧,四周的火开始蔓延,老仆死了,家也没了,刘月夕二话没说,直接抱着她先出了别墅,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他对泰芬妮说道:“这房子救不了了,一会儿我要进去处理一下,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泰芬妮神色黯然,“面具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请把卧室里那个蓝色的小皮箱还有一个首饰盒帮我拿出来,里面有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一点东西和照片。”
刘月夕飞身穿进二楼的卧室找到泰芬妮说的二样东西,又回到一楼,已经死了的东福身形和泰芬妮差的不多,也好,应该是个不错的掩护,便动手又操作了一番,临出屋前,他不由感慨,乔亚娜女伯爵为了汉玉龙共和国付出这么多,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局,实在让人唏嘘不已,他挥动长剑,大厅的房梁应声斩落,火越烧越旺,刘月夕拉着泰芬妮的手,问道:“你还有可以去的地方吗?”姑娘摇摇头,“那就听我安排吧。”乔亚娜大的别墅火光冲天,惊扰了周围的邻居,不过没人看到一男一女正朝着房子后头的小树林走去,没一会儿,便融入那无边的黑暗。
圣光戒律院西
面的凯瑟琳院是女修士的住处,共和国的上层圈子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若是家里的女人忤逆丈夫,有了第三者等等不忠行为,可以向圣光自领责罚,在戒律院禁足苦修以赎罪过,一种变相的囚禁,但是大多是贵族女子,所以这种比较体面的监牢很受推崇,所以戒律院是的清净超然的地方。
王蓝儿也就是原肃毅伯府的姜夫人做完晚课的读经,正准备就寝,这里的生活很清净,只有一名佣人照顾,大多事情需要自己来做,吃的也很清淡,不过王蓝儿反而觉得内心是充实的,不像过去,还能经常念一念女儿王晴阳寄来的信。
日子过的很开心,脱下毛披肩正准备上床的她吓了一大跳,一个戴着金属面具的男人从阳台里翻进来,“你是谁。”王蓝儿将披肩拽在手里提防的说道。
“不要害怕,姜夫人,是我,刘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