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是什么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威廉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不加停顿。
雪女显然知道什么内情,不然以她的实力,绝不可能被这般悄无声息地挟持,唯一的解释,便是她有意而为之。
“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有些躲闪,“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这里是高塔的地下一层,类似于监狱的地方。我在这待了很久,可是连出口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可你怎么会任由别人把你关在这里?以你的性格,有可能吗?”
“……我并非被人囚禁,”沉默许久,冰霜雪女才回答道,“而是自愿留在这里的。他们有求于我,但同时惧怕我的威胁,所以才让我暂时待在这地下一层。等到那所谓仪式结束,我随时都可以离开。”
“听起来待遇比我好嘛,要不你跟他们说说你离开的时候顺便也把我带上?”威廉一个转身背靠在那淡蓝色的屏障上,同时从衣袋里掏出一份残旧的报纸,细细研究起来。
“他们会放我走不代表你也一样,你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
“好像是因为在这帮人的仪式上大搞破坏吧?你刚才说他们有求于你,同时也提到了某个仪式……我很好奇,他们的仪式,到底是什么?”
冰霜雪女一愣,正不知怎么应答时,威廉又举起一份报纸,摆在她面前:“这里的教徒说他们信仰的神名为‘泰坦’,而正巧前几天我在维也纳时就有人给我宣传过这个教派。它可不像你们的国教那样温和,宣扬的可是类似于‘在毁灭中重生’这样暴躁的教义。
我不明白以奥格斯堡的作风,为什么会任凭这样的异教在首都宣传?同时奥格斯堡的天之娇女,又为什么会帮这样的异教做事?回答我的问题,冰霜雪女,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一时间这个虚无的空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冰霜雪女紧咬着下唇,身体有着一丝细微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追问我?……我明明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清楚,可你为什么要说得像是我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威廉微微一愣,看见对方眼里似乎还泛着泪光,心说这女人未免也太敏感了,自己的语气虽然有点重,但也只不过是想吓吓她,逼她说出点有价值的信息罢了,没必要这么激动吧?还是说,难道所有女人都这么容易激动吗?
想到这里,他只好轻轻咳嗽了一声:“抱歉,我并不是想把你当成什么罪魁祸首的意思,只是关于那个仪式,我想知道,你到底在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