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何况还是心上人的师弟,凤燎看见零充到是毕恭毕敬生怕说错了什么传到红炎姑娘那惹来误会。
“一夜不见说话这么客气,是不是顾忌我师姐呀?我可跟你说,看中她的人很多哦”零充眼睛本不小,但在此时非要眯成一条线带着诡笑看凤燎。
“哪里”
凤燎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在心事被人点中后羞得满面通红,只得将目光转向了身旁,刚好瞟到了一副字画当场心如刀绞,差点就摔倒在地了。
“这……这是?”
“喂?凤燎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这画!”
凤燎所指的画是挂在客厅侧面墙上的,昨晚经过时不曾看见,现在恰巧在这里停留也就看了个清楚。
之所以这副画会让凤燎如此悲伤,那是因为上面画的不是别人,而是身着鬼晶甲的武人。
“哦原来是这画呀,你喜欢的话就送你了。”
零充到是豁达说着就要取画,凤燎见状也不阻止,也就跟着他走上前去。
“这画是当年我爹在朱雀遭遇晶侍欺辱险些丢了性命,恰好有恩公出现解了围,因为阿爹不知道恩公姓名所以脱难后就凭记忆将他画了出来。”
“恩公?”
“嗯,听阿爹说当时那两个晶侍仗着自己的晶甲只能打算谋财害命,还好恩公出手不然也不会有我家如此家业,更不要说我了。”
听零充之言凤燎的眼睛红了一圈,他回想到当日凤源临终之前与幽檐、幽呈对话,不由地感慨人生世事难料,晃眼间与阿爹也已经与阿爹阴阳相隔多时了。
“怎么?凤燎大人与这画也颇有渊源?难道是?”
零充也不是愚笨之人,早先与那今顶山相遇时就已经对凤燎了解个大概,如今见他这般表情也就猜到了一二。
“嗯,那可能就是我阿爹”
“哦原来是恩公家的少爷,对了,我带你去见我阿爹吧,他要是知道你是恩公的公子定会高兴的。”
说罢零充就拽着凤燎的手走向了内堂。
“不了,不了,我在府上已是打扰不敢再生支节。”
“哪有什么再生枝节一说,我爹乃是好客之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吧!快来!”
零充再次相劝,凤燎也不敢驳了面子,就这么半推半就下去了书房。
这书房里到也与传说中汗牛塞屋的别无二致,除了书卷之外还有个香炉放在桌案旁,也难怪进来就有淡淡的香味飘入。
凤燎是武家出神,对于文人的事略有耳闻,却不曾有过什么深入的了解,今天有幸得见到也算是开了一番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