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沈十四请进后花厅,沈十四的大嗓门便开始嚷嚷了。
“哎呀,云公子您简直是神机妙算呐!渴死我了。”沈十四一边将桌上的茶壶提起,也不用茶杯,揭开盖子便对嘴喝了好大的一口,才继续说道。
“我昨夜还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们把那矬子放了,原来您是让我们顺藤摸瓜啊。”
“十四爷,您先等等。”因担心人多嘴杂,云墨寒谨慎的将云家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前厅,只留云修一人和他们在后花厅。
“十四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什么顺藤摸瓜?一见云墨寒将门关上,云修急忙问道。
“昨夜我们将那矬子放了之后,我大哥便让我和一个兄弟悄悄的跟踪他。不过他也算是机灵的,七拐八绕的,还去了一趟勾栏瓦舍。你说就他这小身板,就算是进了青楼能有个屁用?他能睡姑娘吗?哎,你们说他那个能有多大啊…”
见沈十四越说越远,云墨寒忙咳嗽了一声,“十四爷,您接着说他去了青楼之后又做了什么。”
发现自己扯得有点远了,沈十四也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笑了两声。
“嘿嘿,这些话之后再聊。且说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那跟人的本事也不是吹的,所以他七拐八绕的也没有把我和我那兄弟甩开,从青楼出来之后,他去的一座小院落,就在那家卖糖驴打滚的电子后面,我想着那应该是他的家,便和我那兄弟在外面候着,没想到他很快就出来了。”
“可是你们暴露了?”云修问道。
“怎么可能啊?我是谁?沈十四啊。”沈十四不满的看了云修一眼,继续说道“我正打算跟着他走,却见那屋中有火光,我便心知不好,一定是他在毁灭什么证据。于是我赶紧让我那兄弟接着跟他,而我就悄悄的溜进了院落。”
“可找到什么重要的证据了么?”云墨寒也忙问道。
“满满一盆的信,可是你们也知道,纸张实在是太容易烧了,所以等我进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我还是从火盆里捞出一封信的一角,上面正是给他去信的那人的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