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鲸卿心里想着昨夜的尴尬,举止上失了分寸,就有桑梦提醒他才想起来,请桑梦进屋去。
“是我疏忽了,请。”一边又扬声招呼着,“来人,端上好的茶水还有我一早就背下了各色点心果子,动作都麻利点。”
虽然心里对萧鲸卿有种种不满还有莫名的情愫,但是这些都不影响桑梦进来认真打量萧鲸卿,这别院的装修品位。
说起装修风格,桑梦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在正屋厅堂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床。别人家都讲究床不可以对门户,这萧鲸卿道是反向而行,一张明晃晃的大床就摆在一进门的位置。
“你这摆放家具的倒也是有趣,难道客人来了,你便通通招呼大家上床坐?”在附近没有发现一个凳子之后,桑梦尴尬的问着萧鲸卿。
听了萧鲸卿却哈哈一笑,率先往床上一躺,摆出了桑梦,第一次见他时那个妩媚的诱人的姿势。
“小梦,你这就有所不知,我这别院可不是一般人想来就来的,但凡是让我请到此的处必使我认为的挚交之人,而至交之人都知道我的性子,大家躺在一处说话聊天,这才有趣啊。”
桑梦不知道萧鲸卿的其他至交好友都是何人,可是在这天朝,即使民风再是开放也总是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不过桑梦她一个从现代来的人,到没什么怕的,因此大大方方的在床边坐下了。
不过桑梦还是忍不住想问萧鲸卿一句,“可是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若是有什么姑娘小姐来此处,
你就请人家到床上来,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听了桑梦的话,萧鲸卿坐直了身子,又整整衣襟,十分正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