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墨寒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贺礼格舅舅究竟是谁的人,为何要行刺他。那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关系,竟然还比不得那背后的主使之人。
云墨寒心中既气愤自己看错了人,又是难过这段不得已失去的友情。
不过最让他焦急的还是那军队,那可是保证天朝海清河晏的关键基石,所以如果被贼人所掌握军队,那就实在太危险了。
想到此处,他恨不能插了翅膀,马上回到朝廷上去,告知诸位大臣那领兵的贺礼格是不可相信之人
。
“可是,可是我有要紧事需要…咳咳咳…”
云墨寒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一边又着急说话,一口气没喘上来,又开始不停的咳嗽。
小姑娘一见就照顾了数月的清秀公子一心只着急着回家,她又想劝阻,又不忍心劝阻,只能手足无措的去扶云墨寒。
“公子不要怪美智子我多嘴,你那身体还没有养好呢,您瞧,昏迷了这么久,您的脸都肿成这样,手脚也都是浮肿着的,就算是此刻有船,怕是你都没有办法从我们家的屋子走到船上去,所以我劝你还是好生休养吧。”
小姑娘年纪不大,但事情想的比谁都清楚,最主要的就是船现在没有回来,所以云墨寒没有办法离开,因此她又一次向云墨寒点明了这一个点。
“更何况事实的情况就是,那些船不知道何日才能返还,所以即便是您着急揪心,有顶天重要的事情也无用啊。”
知道这美智子姑娘说的是实话,云墨寒一阵气馁,突然的又摔回到了床上。
是啊,他自己既不是天上飞翔的鸟儿,又不是海里游泳的鱼,他便是在焦急,便是他现在有力气站起来奔跑跳跃,又能如何?他能横跨整个海峡么。
在床上又躺了几天之后,云墨寒终于有力气下地活动,这小屋里似乎目前只住了美智子一个人,所以当美智子在院子里做事情的时候,这屋里面寂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