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么材质的棺材?”
“别说了!”陆仁贾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要问他喜欢这东西,这不是死人才要准备的吗?
难道。。。。。。齐禹的家人死了?
不对啊,齐禹不就齐舜一个兄弟嘛,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你是不是死了朋友?”
“。。。。。。快了。”
“这样啊。”陆仁贾默默的拍了两下齐禹的肩膀,“兄弟,节哀顺变,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总之所趋异也。”
齐禹吐了一口浊气,兄弟,我希望你还能活着出来。
陆仁贾壮了壮胆子,推开门,走进了太子的东宫,虽然经常来这儿,可是平常却不像这么冷清,一点生气都没有。
“别发呆了。”炎夜冥坐在帘子后面,“过来吧,本宫有事情要和你说。”
“。。。。。。不知太子殿下想知道什么事?”
“今天你值班吧?”
“正是属下,不知。。。。。。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这个高傲的太子找自己麻烦。
“有人向本宫报告。”
“?”
“说你把自己的腰牌给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子,可有此事?”
炎夜冥一说完这句话,陆仁贾额头上面的冷汗,根本就停不下来,“回太子殿下,属下的确把自己的腰牌给了一个小姑娘。”
“如果那个女子是敌国派来的奸细,那可如何是好?!”
陆仁贾咬了咬嘴唇,这的确是自己的一个失误,深吸一口气,“回太子殿下,那个小女子怎么看都是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炎夜冥冷冷的打断了陆仁贾的话,“陆大人都这把年纪了,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刚刚离开皇宫的月息嫣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又有谁在她的背后说坏话啊?!
“这。。。。。。”陆仁贾不仅仅是额头上面有汗,现在浑身都被冷汗浸湿,这个太子怎么阴晴不定,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却变得这么。。。。。。阴狠?
“本宫觉得,你这个侍卫长的位置可以给别人做做,好让你学习学习,怎么才能当一个侍卫长,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把自己最重要的令牌送给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女子!”
陆仁贾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是却找不到任何一句反驳的话语,也没有这个胆子,只好咽下了这一口气,谁让面前的这个男子是赤炎国的储君,是未来赤炎国的王者呢?
自己现在犯不着和他作对,平息了自己心中隐隐约约的怒火,对炎夜冥说:“太子说的没错,今天的这件事的确
是属下的失职,属下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其实炎夜冥并不是为了他把自己的腰牌给月息嫣而感到生气,而是因为。。。。。。陆仁贾把腰牌给了她,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皇宫。
这不就代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嘛?!
如果陆仁贾知道炎夜冥是因为这件事而生自己的气,恐怕都要被吐血了。
不过齐舜齐禹却早就看出了炎夜冥心里面的那一点小九九,你不就是想要姑奶奶给你服个软嘛,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