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她忍住心头的悸动,那股遭到隐瞒的心情糟透了。
面对她的指控,他反而比较平静,看着她,责怪的眼神里有些情绪被隐藏。
“我不认为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他怎么可能还可以这样坦荡荡的?
月息嫣委屈极了,她还试图去把他找到,想要尽自己所能也帮帮他,报答
他,却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一直就在身边,而她本身,却被藏在鼓里懵懂不知,那种感觉,比不信任还让她觉得难受。
难怪,这人先前说“如果是要报恩,就等修行出事之后吧,以你现在的实力,那位少年肯定不屑与你为伍。”明明就是因为他就是那少年,那句话,那时候…
炎夜冥还是第一次见她的情绪是悲的,先前还想着想守她的笑容,此刻他却把她弄哭了,心里的感觉五味杂陈,说不清楚。
“炎夜冥…你现在是我夜冥,你不觉得你该跟我交代一下这件事的终始吗?”她也受不了了,委屈的眸子含着泪瞪他,手里拽着那张画纸,虽然说是意外发现的,他也无可奈何,可是她哭的让他心里更沉闷。
“我也有权利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有那么熟吗?”她指控他,无力的垂首,画纸飘落在地上,带着丝丝哀怨。
“即使是经过白云爷爷的介绍也不该有这样的关系不是吗?”
炎夜冥闻言,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说些什么,却在听到那句“有那么熟吗”之后,他首次有了一种掐死她的冲动,她怎么能说不熟?
她以为他会在不认识她的情况下那样做,然后帮她那么多吗?
想的多了,他连带着自己之前的困扰一起把自己烦了个透,也别问他他是什么样的想法,他完全说不出来。
“月息嫣,你过来。”好半饷,他无力的看她,唤她,眸子里满满的沉闷
钝重感。
月息嫣微怔,一时间也忘了自己身处什么情况下,听着那句“你过来”,就有一种极度熟悉的感觉,眼前却仿佛蒙了一层雾霾,她怎么也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
迟疑地移了移脚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过去。
他见她不过来,微叹了口气,似有似无,他像是想明白了一点东西,想告诉她,却又不知从何启口诉说,她说他们不熟,那他能说什么?他还能说些什么?告诉她,他们其实很熟?他有点烦躁的紧了紧手掌,满脸的挫败。
她不会相信的,她已经忘记了。
“息嫣…”他放缓了声线,带着一些诱惑的味道,喊她。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还能喊出来这样的话?
月息嫣还是第一次听到炎夜冥这样喊,即使心脏君狂跳,也不敢磨出一步,她也不知道畏惧什么。
“你告诉我,好不好。”她远远的站着,就是不愿意过去一步。炎夜冥有些无奈,起身朝她走来,她又怎么躲得过他的掌控呢?
他可是她的夜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