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她的事,或许跟那人不一样,所以蛊毒之解所带来的负面也不能确定的…”
“因为变化的方向不明确,是吗?”
炎夜冥走向竹屋,把她放在床榻上盖上被褥,才回过身来看着那已经平静地喝茶的战天野。
“不管如何猜测,现在最能肯定的就是她的记忆总归是要回来的,只不过你们的关系大概在那个时候会出问题吧…也罢,这是你们命中注定的梗,跨不过去,就不可能再近一步就是了。”
听得他的话,炎夜冥忽然笑了,霸气逼人,“若是那般,我偏要与命运一争雌雄。”
这世界上,还只有极少数的人阻止他,他若是称第二,谁敢做第一?
战天野轻叹,看他的意气风发,微微扬起笑容,战天野看着他的桀骜,看着他的不凡,笑容可掬的说,“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炎夜冥淡淡的笑,有几分无所谓,有几分随性。
“在那之前,刚刚收到消息,那家伙有动静了,不过现在还是处于准备阶段,你看…”
“祸害遗千年,当然除了为上。”他状似并不在意那家伙能够翻起多大风浪的模样,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说,“太早让他出局也太没意思了,既然他要玩,我们就奉陪到底,且看他能够翻起多大腥风血雨。”
“你果然和女娃娃说的一样,毒。”
“你有意见?”他挑眉,似笑非笑的模样有点诓人,战天野后退一步,淡着笑容,轻笑,“不敢不敢,要有意见也只有那女娃娃敢有。”
随口一个调侃,炎夜冥斜睨他一眼,对于这样的话题,他不予以评价已经是习惯了,他长年下来,生性如此。
战天野打了个哈哈,离开了。
炎夜冥孤身坐在那,嘴角的笑,有些讽刺。
说是昏迷,其实半夜就清醒了,她住的地方虽然也是炎夜冥的地盘,但是距离他的位置隔了好几个房间,正值深夜,窗外倾斜的月色清冷,让她感觉凉风阵阵,并没有多少寒意,也不像是冬夜,反而更像夏夜,微微的凉
。
但是感觉上来说,是的确让人舒心不少的。
他的地方不大,但是布置简单又舒心,这让她很开心。
她下床,稚嫩的小脚丫踩在地板上,无声无息,身上是简单的褥子素衣,是她一直用来当睡衣的衣服,没什么不妥,不过好像短了些,她转了一圈,忽然发现身子好像不是那具九岁的身子,好像,更大一些?错觉麽…
她走到窗边,呼吸外头的空气,觉得凉凉的,到了身子里却是暖暖的贴心,,心中却有点纳闷,这真是奇怪的夜。
“月息嫣,好久不见。”
身后,熟悉到骨子里的嗓音带着几分怅然,平和的喊着她的名字。
听到这个声音的月息嫣不得不捋顺身子里凉凉的情绪,那股激动怎么也按捺不住,她重重地吃了一惊,有点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