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东西,柳杨变得宁愿碰男人,也不再碰女人。只为了等到那个人,而今,确实,找到了,可是,还是碰不得。
他这个人比较奇怪,喜欢被动后主动,如果不是那人让他上火,他绝对不碰那人。
所以,那女人现在还很好。
至于为什么他会知道那女人就是命定之人,只因为他的生平仅有的一次预言,预言到只有今天,在林子里能够找到那女人,若是碰到了,别介意抓住她,让她俯首称臣就可以。
可是就算古怪的心理作用让她暂时的安全了。
一般来说,碰上女人,他都不会有兴趣的,因为常年下来他受够了也习惯了,然而这女人不一样,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柳杨自嘲似的,在房内冷笑一声,周遭围着威胁性的气氛,无人能够动弹。
漾睡得很熟,所以,他的感受不大。
柳杨摸摸他身边的人,有些不舍,有些歉意,他,也不想害了他。
可是无奈木已成舟,没法回头了,然而,他又需要一个女人帮他养育下一代,没有她不行,柳家的传承还必须继续。
而他和那个女人,是关键,别的女人,几乎都承受不了一夜之绦,进入白天,那女人就会死,所以,他受够了,只有这个女人可以,但是。
顾忌太多了。
即使他已经不对女色有感觉了。
“帮我生个娃,好不好?”他自嘲的笑着,这件事情,果然害人害己。
“滚,离我远点!”女子狼狈的窝在床榻上,就是不愿意任何人靠近,她手脚被负着床头床尾,不是动弹不得,可是,她却离不开这床一步,她的活动范围只剩下床上。
屋里没有男人,所以并没有人看得到,女人的狼狈,以及不止一次的挣扎,她无法逃离,身体不受限制,她的灵力莫名的枯竭。
心里一度无处适从,她怎么喊,都只是无用功。
这人,就是芷云。
“小姐,您冷静些,公子并没有恶意。”伺候她的人无所适从的说着力不从心的话,芷云对这个寒碜的话题早就没了兴趣,“滚开,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
除了这些还能说什么?
她冷冷一笑,明嘲暗讽夹冰带棍的,“有本事抓我进来,没本事和我面对
面的男人,算个什么东西。”
“小姐,公子只是。”那人的话,好像是要对芷云说一些关于柳杨的好话,芷云冷冷的哼了哼,神色忽然一凛,嗤笑一声怒骂道:“给我闭嘴,聒噪!”
那人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畏惧她似的,芷云再一次哼了哼,不再理会,闭目养神,只希望,齐舜和岩源他们尽早找到自己。
她苦笑,她居然扯了后腿,明明齐舜的事情很重要,关乎人命。
可她却。
“对不起。齐舜哥,对不起。”她低低的喊着,心头涩涩的,鼻子酸酸的,若不是紧紧的闭着眼,她真怕她会哭出来,不知道主上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责怪她那么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