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云冷突然笑，“你不觉得，我不说反而更奇怪吗？”

“多亏了你，我才懂了那么多，活了那么久还没死，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认识主上他们了，遇不上他们就不会有我现在这个样子，柳杨，你不觉得我真的要谢谢你吗？”

虽然有一段时间很让她为他担心，毕竟，柳杨这人让人又爱又恨，他比自己大个十二岁，她七岁那年，他已经尝尽一切人间甘苦，所以才会说他爱的人只有男人，那件事，她现在也理解，只不过，让她寒心的，果然还是后来的事情。

芷云忽然不想多说什么，解释什么。

“小芷，我注定活不过三十五，今年也已经三十有二了，我寻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赶上，找到你，而且你的身体的确能够承受。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柳杨悲哀的笑，第一次，他觉得好无力。

可是即使这样子的摆出一副可怜模样，他也无法让她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忍心。

芷云甚至是不愿意再看一眼，冷漠的开口，“别说的那么恶心，我一点都没有想过回来，我宁愿今生从不认识你。”

“小芷，你别逼我对你出手。”

“哈，真是好笑！躁动的你说什么自命清高的话，你的事情我也不想明白，要上就上，我芷云，怕你不成？”

话说出口，却那样的炽烈，仿佛不屈的烈女，芷云微扬着头，冷冷的笑着，嘲讽着，她已经想通了，如果，这是她这辈子欠他的，那就还了吧。

何必，再这样子折磨自己，反正已经没有感情，就当做风流一夜。转天，她还是她，只是不干净而已，只是不再是那个纯洁的自己罢了，只是不能再对齐舜哥有那样的感情罢了，有什么差的？

很多东西，她都是可有可无的，虽然不拥有，但是也不是失去，没差的。

大不了，她一辈子就随了云山生老病死，有何不可？

齐舜哥，对不起，芷云的心还是随了你的，人…

干涩的喉咙里，仿佛卡着一根鱼刺，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她难受的几乎落泪。

漾进来了，柳杨微微让开，漾走了过来，按照柳杨的意思，要漾培养出她的兴趣之后再说，是啊，他这样的人，从来不可能对别人有兴趣，有兴趣也是后来引发的。

芷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做法，一时间也觉得人生无望了，是啊，她本来就该死…

她的肉体，还要被更多人看到，是吗？

…

“柳杨，你个不要脸的，杀千刀的，我杨芷云这辈子认识你，就是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