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好,我是小曲儿,他是我亲爱的。”拉着
自己亲爱是南烛的手,硬生生地拉下来后,踮起脚尖抬头重重的在他脸上“啵”了一个,以用来表示这是她的专有权。
不得不说,这个很成功,至少,女人被她激的波涛汹涌,嗯,肯定是被气的。
然而一声清脆的婶婶,竹箦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挂不住了,她看着这个女生,恨不得蹦碎一口银牙!
这个贱坯子!!!
“南烛,那个晚上跟你说的那件事你怎么考虑呢?你大哥不是局限于今年必须孕育出一个南家的骨肉吗?可是你现今还未做打算,时日将近,再如此下去,你可是对得起那个死去的小女孩啊?”
这话,无疑是重重的在南烛的心口摔了一巴掌,硬生生的疼,南烛蹙眉看着她,带着几分冷漠和不悦,“这事何须你操心?”
长辞葵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怎么会是她们能够随意牵扯的?
只是小女子曲小九笑了,她也不在意两个人眼中的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她微微一笑,很清雅的
说了一声,连自己都要拍手叫好的话:“葵,她绝不会希望亲爱的找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一个自己都不祝福的子女。”
南烛的面容上忽而出现了一抹裂缝,轻轻的,他笑了,的确如他身边的小女子所说,长辞葵绝不是那种希望他随意生下一个不被自己祝福的儿女的。
因为那个女孩子,不会希望他的子女,比她还要可怜。
长辞葵,虽然自幼就是一个人生活长大,然后步行整整八年多,才在十岁的时候找到回家的路,并且回了家,她虽然头十年是个没人教的,没人疼的女孩子,小孤儿,但是,她长辞葵是在父母的祝福下,期盼着出生的,自幼丧母的她还有远在他乡的父亲,她还是有人要的。
然而,如果是他的孩儿,不受他的祝福,他可不认为,死去的女孩不会在某个夜里跑进他梦里,拽着他的耳朵骂他蠢,说他那么的恶毒!
所以,南烛对于这些,还是很明白的,现在,则更加理解了,多亏了曲小九这家伙。
然而听完曲小九的话,竹箦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她看着那个小女子,忽然觉得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可以靠近她这个势在必得的男人
入耳,却是那抹充斥着愤慨的冷笑,“竹箦,你的为人也许南烛是不知道,因为你藏的太好,只要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靠近他,总有一天,我会揪出你的猴子尾巴,给你一个大大的特写。”
小女子表情变得冷冷的,“你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变成这样淡漠了吗?知道为什么你才是那个带他出来的人,他却不再对着你温和麽?因为他有了我,因为他可以不需要你这种满肚子心计的女人。”
她说这番话,完全是当着他的面说的,对于这个小女子而言,她实在没必要藏着她的心里话,或者背对着他说。
那样,是不信任,也是不负责。
她既然说了喜欢他,就该让他知道,她心目中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好的坏的,满腹经纶还是一肚子坏水。
南烛听到她的话,脸色瞬间就沉到了谷底,听她的话,竹箦似乎一路上都瞒着他做了些事情!
而他,一无所知。
可是,他身边的这个小女子怎么会知道?
“亲爱的,我曾经说过,有些东西,你以后会明白的,我不爱解释,所以我不想解释。”她对他展颜微笑,对于他,她真的从不隐瞒什么。
“竹箦,你记住,只要有我一天,你就别想拿到南烛的骨血一次!不,是永远别想拿到!除非,你可以在南烛的眼皮底下,把我杀了!”
转身,小女子甩开脚上的木屐,拎在手里,大步地拉着一脸脸色不对劲的南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