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好好的,他可以去死,她不行。
这是什么感情?
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要我的天邢舞好好的。
自从几百年前就开始的计划,只有她好好的,才能够算是真的成功了。
天邢舞,不要辜负我。
千万不要!
我永远只是你虚无中做的一个算不了什么的破碎的梦罢了,不要看清我,不要尝试看清楚,你只要成功,只要你成功?所有我做的一切,好的坏的,都值了!
他第一次用那样纯粹的神色呆呆的看着她,那躺在床榻上昏睡着的女子。
他无法分担她的苦痛和悲哀,凄凉,他只能这样,背着她做一些事情,不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她。
窗外的风声鹤唳,树影斑驳陆离,空气中似乎掺杂着一些许不为人知的气息,似喜似悲,不被理解。
此时此刻,他的心境却是清净而且不起丝毫波澜,有些事情不应该让她知道,所以他独自承担就好。
她到底是怎么了,他既无从知晓也无从下手帮她,他只能这样,以自己的方式守着他的那个小女子。
她睡得并不十分安稳,仿佛做了一个令她难受的梦,所有的东西都困着她,给她带来很多的捣乱因素。
她无法清醒,也无法压制那个随时都在威胁着她的东西。
心头微凉,似乎有些疲乏。
她想要睡,想要就这样一睡不醒。
心脏的脉动似乎开始变得薄弱,呼吸已然微不可闻,淡淡的濒临死亡一样的冰冷气息似乎也开始一重一重地围着她的身心,脑子里很多的东西都开始藏不住,拿捏
不准。
就比如她对他的一切感情,就好像她对天下苍生的一切怀念,也或许是对过去的那一切奢望?
慢慢的,她混混沌沌的,所有的潜意识都开始模糊不清。
气息奄奄,只怕支撑着她的气数只剩下一息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