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曾凡建,这个颇有后现代艺术气息的名字伴随着我度过了二十五年,在甲乙双方互相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的时候,我的名字出现的频率最高。
由于我爹妈去世得早,于是我从小跟着二大爷长大,用我二大爷的话说,我就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每每想到此处,我前天吃的米饭都能恶心出来。
二大爷在一家精神病院做护工,由于年轻时跟医院的院长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于是乎院长大包大揽的解决了他一辈子的生活住宿和养老问题,我便顺理成章的继承了二大爷位于贫困小区的一套老房子。
而现在,我骑着九手的摩托车,带着老头就像一条疯狗似得停在了小区外的诊所门口,下了车,我扶着老头急忙走进诊所里。
诊所里只有一个老中医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护士,老中医和我是熟人,而女护士一直以来都是我这种荷尔蒙迸发的少年yy的对象,总的来说诊所就是我第二个家,没事就来逛逛。
当看到我身边的老头的时候,老中医脸色很快便垮了下来,用审问犯人的眼光盯着我。
“小健,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就算出去打架叫小弟,也不能找这么老的啊,看看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看来我流氓痞子的形象在老中医的心中不可磨灭。
我一愣,瞟了老头一眼,老头明显也征住了,缓了一会才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他小弟了?我哪里像是小弟?”
老中医也不生气,示意老头坐下来才说道:“小老弟啊,哥也年长你几岁,听哥一句话,这么大把年纪了,就不要出去混了,想当年哥也是放荡不羁,在道上算是一号人物,现在不也从良了嘛。”
老头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就
像是一个便秘了一个月的病号,脸色发绿。
老中医瞅了瞅老头的伤势,嘴里感叹道:“看这样子还是板砖盖的,现在年轻人啊,一点都不与时俱进,这年头了谁还用板砖啊。”
老头不说话,憋着嘴,不知道是伤口痛还是心理受伤,脸色越发难看,双眼瞪得通红。
不多时,老中医把老头的伤口处理好,拿了一点药,嘱咐了几句,待我付了钱,老头站起来拉着我就想往外跑。
“唉,混到这么大年纪还当别人小弟,难道是智商上有缺陷?“老中医摇摇头感叹道。
老头明显听到了这话,身躯不稳差点就倒了下去,我一把把老头扶住。
“我是小弟?我怎么可能是小弟?你是我孙子!”老头狠狠的说道,明显刺激的不轻。
由于我被老头以无耻的理由讹了,所以我只能带着他去我家,也就是二大爷留给我的房产。
房子还算是比较大,三室一厅一卫,在蓉城
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我能够拥有这么一套房子,存在感瞬间爆表。
我打开房门,老头跟着走进来,在我锁上房门之后,老头瞬间转过身来,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