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高不足两米,宽不足三米的水泥屋,门还没有赵二傻的肚子大,要不是赵二傻皮糙肉厚,外加多年来练就的缩骨功,还真挤不进去。
而信爷就跟别说了,站在屋子前就能与屋顶平时,估计稍微一用力,就能把这屋子推到,把赵二傻活埋。
待到赵二傻进去之后,我拿出一支烟递给信爷,信爷拿着烟在嘴边闻了闻嫌弃道:“你就没点好烟吗?这档次也太次了。”
我一把抢过烟白了一眼道:“爱抽不抽,谁稀罕给你。”
听到我的话,信爷也不好再说什么,从我的手里抢过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一口就干掉了半
截,活像吸毒多年的瘾君子。
我们两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支烟,就像街边的流氓一样,就少了路过的性感美女,不然凭借现在的胆量,我还真能干出点调戏良家妇女的事儿。
“你们这地方太无趣了,想我德邦总管,在联盟谁不认识?还需要办身份证?”信爷吐出一个眼圈说道。
我瞥了信爷一眼,轻笑一声:“你也知道换了地方啊,不办证你上个网都能给你抓起来,到时候我可没钱去取你。”
“笑话,想我赵信一身武艺,害怕那些宵小之辈?我一杆长枪就能扫翻一大片!”信爷傲然道。
得了,这货又开始吹牛逼了,要不是哥供吃供穿,就他也只能去夜店当舞男和黑煤窑挖煤去。
吹吹牛逼,抽抽烟,不多时,赵二傻同学就从他的办公室里小心翼翼的挤出来,看来他也知道这东西不那么结实。
“给,弄好了。”赵二傻递给我一张身份证
。
从面上看,这身份证跟真的简直一模一样,出了信爷的照片被p的像吸毒的一样,其他方面绝对专业,对得起赵二傻的名号。
“兄弟,谢了啊,多少钱?”我拉着赵二傻的手感谢道,其实我真想拍拍肩膀,无奈身高有限。
赵二傻摆摆手道:“没事,十分钟的时间,提钱多伤感情。”
我心里顿时激动万分,看看,这就是兄弟,在你最危难的时刻,拉屎送纸,做大保健抢着付钱,办完事还不收钱的才叫兄弟。
刚想抒发一下我对赵二傻同学的感激之情,准备送个流动红旗啥的,一声尖锐的警笛声将我的想法彻底打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