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影响哥陪着信爷装逼,沿着校园内一个红色条幅的指示,我们轻松的找到了刘玉和上官月讲课的地方,正当哥准备整理造型陪着信爷进去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起电话,对面时光老头的声音依然猥琐:“客户到了,快去接一下,就在春熙路。”
然后我就听到一声长长的舒爽的呻吟,伴随着因为肾虚和体力缘故带来的无力感,我警惕的问时光老头:“你老在干嘛呢?”
“废话,老子当然在做保健。”
我靠,我发誓如果不是恐惧炸弹我真想一板砖敲死这个老家伙,但是随后我冷静了下来,挂掉电话,跟信爷打了个招呼,出门直奔春熙路。
我的心情是忐忑的,我不知道这个坑有多大,万一这群联盟的大爷们在春熙路搞点事出来,凭借我建哥的面子,可能又少不了去局子里顿一次。
于是,心急火燎的我选择了最快的方式就是打的,一路上出租车师傅狂奔,一辆捷达硬是被他跑出了法拉利的速度,到了春熙路,我整个人天旋地转,递给师傅五十块钱。
“小伙子不错,记得下次再叫我,哥是蓉城车神。”师傅笑眯眯的说道,发动着破捷达狂奔而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感觉好点之后,直奔春熙路的繁华地点,哪里早已人山人海,无数的男女围拢着观看什么,我心里暗叫不好。
凭着多年挤公交车的水准,我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带着草帽穿着西北大坎肩的男人,浓密和胡须和胸前的性感的胸毛引得两名恐龙女性惊叫连连。
“我好想做他的坎肩,这样就能紧紧的贴在
他的身上。”
“对啊对啊,快照像,快照像。”
两名加起来超过五百斤的世界级恐龙拿着手机嘟着嘴,硬生生的和男人照像,那硕大的脸盘子让我深深为手机的默哀。
就在此时,男人忽然发现了我,就像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了一盏明灯,他猛地大哭。
“你咱才来啊,我都要挂了。”
我走到男人的身边,用力握着他的手,强忍着泪水:“同志,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