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现在好了,奔小康肯定是不行了,奔阎王倒是很有可能。
就在对方的武器像是雨一样向我砸来的时候,我的面前突然涌起一道沙墙,挡住了对面所有的武器,我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两腿发软。
黄鸡的身体冒出刺眼的金光,就像黄金脆皮鸡的广告一样,他哈哈大笑,双手齐动,周围的沙土不断的翻滚,涌起一位位手持长矛的士兵,这些士兵列好阵型就像古代的战阵一样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来了这么多的英雄,我是第一次看到黄鸡这么吊的,没想到这货居然还有这一手,对面那些杀人都不眨眼睛的黑道分子,这时候彻底慌了神。
就像原本你是一个唯物主义,突然有一天看到天上一个白胡子老头骑着一只仙鹤飞过一样,你的世界观和整体的认知都被彻底的颠覆。
这些黑道分子慌忙的惨叫着逃窜,有的甚至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只有彪哥淡定的点燃一支
雪茄,然后轻飘飘的吐出一个眼圈,泪流满面,我看到他的脚下已经出现了一滩水迹。
这一场群殴就在黄鸡装逼的过程中彻底结束,我看着一排排的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黑道分子,心里充满了内疚。这些人未来的人生恐怕都要在迷茫和混乱中度过。
而正当我要找正主的时候,却发现彪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剑圣走到我身边低声道:“对面的头头被人带走了,是我们那边的人。”
我心里这下有些明白,恐怕彪哥出狱和找我麻烦都是跟那个联盟敢死队的人脱不了关系,我搓了搓脸,脑袋很乱。
说实话,我真对那个联盟敢死队没有丝毫的办法,对方在明处,而我在暗处,最蛋疼的是,我没有对方丝毫的踪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厕所里乱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一个拍子打死。
这些已经神志不清的黑道份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置,凯特琳给了一个建议,全部带回医院,然后
治病坑钱。
我想了想也不错,就依了她的想法,于是盖伦哥牛逼了,拿着一条绳子,牵着密密麻麻五六十号人从街上走过去,周围的行人都露出崇拜的目光,盖伦哥高高的昂着头,适时的打开自己的横幅:社会你盖哥,人帅话不多。
浩浩荡荡的把这群人送进我的医院里,蒙多兴奋得在屋子里乱串,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针管,说要搞个人体解剖,被我赶紧制止了。
如果真让这孙子搞了人体解剖,那我就只能去监狱里被人研究人体构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