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车上无一例外的都被拖下来一些或是面色呆滞,或者狂躁不安的人,他们挣扎着,不想进医院。
“我们能干嘛,看病啊!”
我赶紧迎了上去,把男枪和信爷挤到一边,露出一脸奸商的笑容:“请进,,请进!”
挂号的护士已经换成了一个大学美眉,她习惯性的为这些病人挂号,我拿着喇叭大声喊道:“各位不要着急,慢慢来,我们医院是重点精神疾病医院,设施良好,一声服务态度好。”
正吹着,蒙多穿着白大褂拿着一把菜刀从我面前路过,我尴尬的停止了说话,等他走了之后才对着同样呆滞的患者家属继续解释:“这是我们医院的蒙厨师,大家不要惊慌。”
一次性来了十几号病人,我聘请的医生就派上了用场,精神疾病嘛,又不想感冒啥的,直接稍微看了看就开了药,住院!一时间医院的床位还有些不够,我不得不把死歌厨房的案板拖了两张来充当病房。
忙到晚上,我算了算账,妈的,一天时间就紧张了十几万,这医院真是高利润行业啊。
不过,哥的节操还是守住的,我聘请的医生
都是精神疾病领域比较出名的专家,至于怎么把他们请来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动粗,只是信爷和盖伦哥有没有动粗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第一位老专家被我聘请进来的时候,脸色是比苦瓜还难看,一边哭一边骂我是流氓。
我的医院在这一天,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病人越来越多,我的心情越来越好,看着荷包鼓鼓的,我总算觉得当个救世主有了一点甜头。
然后就在第二周,医院就出事了,一群号贩子占据了医院,成立了窝点,当信爷把这话给我说的时候,我正在吃早餐,吞了一个荷包蛋,我就直奔医院。
在挂号大厅,一名年轻的女性正在痛斥票贩子,但是周围其他的票贩子直接包围了他,大有一言不合就干架的意思。
我直接冲过去,对着为首的票贩就是一记右勾拳,黄金右手的力量配合着我的愤怒,直接把那货打出两三米远,周围的人都响起一阵惊叹声。
“草拟吗,居然敢打我们的人!”一群票贩
子围了过来。
我点燃一支烟,指了指胸口的牌子:“老子是院长,打了你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