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上官铁给我们好好的夸赞了一番,我其实更希望他给点奖金,刚提出这个问题,上官铁就摸着下巴说道:“那你跟月儿的聘礼问题我得好好考虑。”
我立马拍着胸脯:“为人民服务,那是我们应该尽的责任。”
然后上官铁满意的背着手,哼着小曲离开,我咋发现我怎么这么倒霉,没事就遇到一些老奸巨猾的家伙。
警察局的事搞定了,我带着信爷等人回家,上官铁还算有点人性,给我们配了一辆车,但是我们五个谁也没驾照啊,互相瞪了半天,我心一横,我来吧。
我小心翼翼的启动车辆,慢慢的开着,背后一大堆车按着喇叭,一些暴躁的伸出头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慢得跟蜗牛一样。”
信爷直接从副驾驶上拿起一个警灯放在车顶,后面的司机就彻底的哑火,跟着我们后面,慢悠悠的开着,数百辆车行进的速度还还不如路边走路的老头。
好不容易开到医院,我们从车上走下来,之前见过的音乐总监杰克迎了上来,递给我几张演唱会的门票:“建哥,这是演唱会的门票,记得来看哦。”
我拍拍脑门,这才记得死歌跟着这货去学了什么音乐,好像还参加了一个蓉城的选秀节目,我忙着一直没有关注。
等到杰克走了之后,我赶紧打开电视,调到了那档音乐节目,蓉城就是这点好,小地方的电视台,总是喜欢重复的播放的一些节目,因为没有那么多的资源嘛。
这档音乐选秀节目名为蓉城歌王,看名字就知道俗气得很,前面出现的选手,男的长的奇形怪状,女的穿着比过冬还多,用信爷的话来说就是女人穿得多,没有艺术细胞。
好不容易熬到死歌上场,我这才有了一点精神,死歌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一条蓝色牛仔裤,看着就像刚进城的乡下小青年,带着一副墨镜,这货进来的时候还伸手到处摸,看着挺凄惨。
“请问你的眼睛是有什么问题吗?”作为评委之一的歌唱大妈适时的问道。
死歌拿着话筒,声音有些颤抖:“我是一名
来自刚果拉布拉多部落的族人,我的部落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而且我还患了先天白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