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一生坐在左边缘,脸色发白:“你这没问题吧?”
“放心,老司机,带你上路不成问题。”三轮车师傅叼着烟慢慢的发动,三轮车像是老头走路一样悠悠的超前行驶。
我们的车也开动了,但是刚过了一个路口,前方的交警就盯上了这俩辆超载的三轮车,直接将其拦了下来,我在车上就听到朴一生快要急哭了的声音:“我们是运动员,我们真的是运动员,我要告你们,要告你们!”
交警拿着一个酒精检测器对着他:“吹,使劲吹!”
当我们回到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心里其实很不舒服,妈的,参加运动会居然不管饭,再怎么一切从简也要给老子弄碗面条啊,然而我们是饿着肚子回医院的。
带了医院我将心中的愤怒化为食量,干了三碗米饭,腆着个肚子叼着烟在医院外面巡逻,这是一个必要的过程,在我的医院,我要无时无刻的表现出自己的存在感。
突然,我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我看到距离我不远处的地方,一位穿着黑色长衣的男人正在盯着我,那一双白内障一样的眼睛非常熟悉。
我大摇大摆的走过去,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死歌,你丫的啥时候回来的?”
那黑衣男人有些错愕的看着我,然后慌忙的飞奔而逃,我摸着脑袋有些想不明白,这死歌为啥变了?
“他不是死歌,你个蠢蛋!”皎月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悠悠的说道。
我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警惕的看着他:“你又想干嘛?这里是闹市区,你可想好了。”
皎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我葬爱家族的族长会跟你一般计较?就算要杀你,现在也不是好时候,我可是我们皇族的领头人。”
说了一大堆我一句也没听懂,啥葬爱家族我是搞不懂,乐观家族我倒是很熟悉。
“刚才那人不是死歌。”皎月重复说道。
“切,我怎么会看走眼?肯定是死歌,就是不知道脑袋出了啥问题。”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