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保障啊,有你这么一名绝世高手保护我,暖暖的,很贴心。”我厚着脸皮不要命的拍着马屁。
王重阳被我说的有点飘飘欲仙,不过在短暂的神游之后却摇摇头:“不行,这种苦力活,我不喜欢干。”
“给个面子呗?我都跟老爷子打了电话了,他都同意了。”我苦着脸道。
“不行,我不能白干。”王重阳坚决的摇头。
该死的,都精神病了还想着敲竹杠,这个混蛋,我忍着怒气道:“你说,要多少钱你才肯干。”
王重阳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先给我把住院费用结了,然后呢,我作为一名绝世高手,价格肯定不能太低,不然有失我的牌面。”
“你就说个价格。”我咬着牙道。
其实我也并不算富有,精神病院被改成了基地之后,我就没有了收入,好在之前白闹的爷爷送给了蒙多一家肯德基,外加我死歌临走前留给我的一大部分钱,还能算的上是个小土豪,我已经做好了流血的准备。
王重阳看着我,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价位,过了一会才道:“至少不能低于一个小时十块钱!”
我靠,我的神啊,此时的我如同刚做了过山车一般刺激,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货居然这么低的几个,一
个小时十块,一天两百四,一个月就七千多块钱,跟建筑工地上搬砖的差不多,称得上是物美价廉,当然,主要是价廉。
“能接受不?要不价格还可以再商量?”王重阳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当然能接受,就这么定了!”我保证道。
傻子才不能接受了,用搬砖的价格请了一个能移山填海的家伙,我他妈这是撞大运了好不。
“走,我这就给你去结账。”我拉着王重阳想到,这舒爽的感觉就是去批发市场买到了南非真钻,美得我春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