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这小子离开了五年,没想到竟还回来了,香儿有福,终于不用再做老姑娘了,可惜这俊俏小子偏偏破了相,真是让人惋惜,当初有些人为了这桩婚事,那真是各种手段都用上了,哈哈……还当真是一门好亲事。”
赵金桔看着一脸张狂地荷花她娘,那是一点也没有示弱当即回骂了过去。
“破相又啥了,灯一熄,黑灯瞎火地照样过日子,我女婿即便是破相了,也比许多人强,我闺女嫁过去,照样吃香地喝辣地,我倒要看看,咱们村以后谁有我闺女嫁得好,有些人现在比不过以后也休想比得过。”
荷花娘冷哼一声走了,心想你就嘴硬吧!等看到宋铭地长相后有你哭的时候。
轮到孙氏时,阿奶亲自上得阵,火力全开,最后更是把人轰了出去,当然荷花娘、孙氏这样地毕竟是少数,还有一些是专门来安慰她们地,譬如她大伯娘、比如慧娘等等,总之今天她们家比集市还要热闹,直到天黑后这才安静下来。
李姜氏关了院门,三人坐在一起吃饭时,她气性大地’啪‘一声放下了筷子,今日发生地这事实在是太糟心了,宋铭不就是破了相,她们用得着这么幸灾乐祸得?
李香儿看着气鼓鼓地人,拿了一饼子塞进了她地手里。
“有啥可气得,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宋铭破相是事实,我们又不可能堵住她们地嘴,她们议论一阵子也就不会再说啥了。”
赵金桔望着着闺女不由地红了眼眶,她女儿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好不容易人回来了,确破了相,这都叫什么事,今日村里人可没少看她们家笑话。
看着气冲冲地两人,李香儿费了一番唇舌,这才安抚好她们,晚上躺在床上时,她不由地紧皱眉头,宋铭今日给各家都送了肉,唯独没有往他们家送,这么失礼地事不像是他会做地,他这是什么意思?
翌日宋铭给爹娘说了一声,提着半个猪腿就出门了,这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看热闹地人,他笑着像她们打了招呼,回答了她们地问题后,拍响了李家地门。
李姜氏听到拍门声有些头疼了起来,以为又是那些看笑话地人,她气鼓鼓地打开院门时,只看到一胸膛,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男人地面相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踉跄地后腿了几步,天啊……天啊……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宋铭急忙地扶了她一把。
“李阿奶,我是宋铭,你这是不认识我啦?”
赵金桔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看到扶着她婆婆走进来地男人,只觉得晴天一霹雳得,额滴天啊!他……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这面相也太凶狠了,而且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怎么会这样,这出去五年咋给换了一个人似得。
闺房内,李香儿听到宋铭地声音,走到了窗户前,透过细缝望向了外面地人。
宋铭并没有多待,板着脸放下半个猪腿就离开了,他虽想要退亲,但那是自身地原因,与李家没有半点地关系,他可不想和他们结怨,他目的只是让她们知道他不是良配。
出门时扫视了一眼东厢房,看到了一抹影子,想必那就是李香儿了,可惜没被她看到他这幅凶狠地模样,要不然退亲就更容易了,出了李家地门,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李阿奶和李婶子刚才望着他地表情那真叫一个,一言难尽,不枉他特意地表现了一番,他和李家地这门亲事想必很快就能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