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只听得屋中窗户响动,便看见陈风崇灵巧如猿猱般探身进来,站在了两人面前。
清平夫人连忙问起情况如何,原来之前一众兵丁还未来到清平坊前,陈风崇便已然觉察动静,悄悄上了屋顶等
着,随后尾随着这一群兵丁走了。
陈风崇说兵丁们出清平坊便返回了杭州官府衙门,清平夫人一拍大腿,怒骂:“果然!”又将先前那将领敷衍她的一应话语说与两人知道。
陈风崇一听便皱起了眉头,说如今这般情况,却是弥勒教又盯上了清平坊,也不知他们是想借着这次事情再闹一通清平坊,还是得了确凿的消息才来搜查。
清平夫人又着急去给长生老人送信那人至今未归,陈风崇安慰说那人离开不过数日,算起脚程也才堪堪抵达苏州,却是不比自己等人有轻功在身,行路上要缓慢些。
清平夫人又是一筹莫展,虽然今天打发了那些官兵,但只要弥勒教一日不除,清平坊怕是永远都没有宁静日子了。更何况若是弥勒教真得了传国玉玺的消息,那这绣帛放在已经暴露的清平坊却是十分危险了。
陈风崇闻言思索半天,欲言又止,清平夫人看他神情便知他心中所想,当下便将那锦盒取出,塞在陈风崇手里,叫他不要再等回信,即刻带着这绣帛去苏州见了师父再说。
陈风崇直说如今很不太平,若是他一时走了,弥勒教找上门来,只靠着清平夫人一人却是独木难支,实在叫他放心不下。
清平夫人说现下已是危急时刻,若是这绣帛有了差池,落在弥勒教或者庞太师手中,自己一众都要成千古的罪人。如今她坏了弥勒教一人的修为,想来短时间内弥勒教不会再有举动,纵是他们敢打上门来,想来杭州官府衙门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与他们合作,自已也能抵抗些许。
说了许久,陈风崇实在拗不过清平夫人,也知道这绣帛事关重大,只得百般嘱咐了清平夫人,自己一人挟着这绣帛,当晚便趁夜走了。
他这一动,却是与长生老人不能与绣帛相见的意思相悖,又闹出了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