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在苏杭也有商会,送封信出去却是轻而易举。陈
风崇书信送出,这边便于付禹宁列出了一串名单,都是当时船王于德水还在时与陈风崇交好的船帮众人,其中不乏有些掌握实权,有能力在此事中帮上忙的。
名单列出之后,两人又是讨论,更叫了付家在苏杭一带主事的人过来,一一与他详细询问,剔除了几个已经一心一意信仰弥勒教的,又在剩下几人之中仔细筛选,找出了实在信得过靠得住的几人,由付禹宁遣人与他们联络,陈风崇准备亲自与他们商量这中间的事情因果。
付家在水路上分走了一部分生意,要联络船帮的人倒也不难,毕竟伙计之间原先都是一个老板,彼此之间相熟,日常生意也多有往来,却是能在不被人发现的前提之下便有了联系。
这边陈风崇和付禹宁正商量着从内部策反弥勒教在苏杭的生意,那边清平夫人的回信就已经赶到。以着付家在苏杭的生意网,这一封书信不过经过了半天时间便到了清平夫人手上。清平夫人眼见陈风崇来信,虽然知道他定是无虞,也是觉得十分激动,颇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连忙看了,又惊讶于陈风崇遭劫也能遇上这般强大的助力,正好自己这边苦于寡不敌众,正是难以动手的时候,便也将这段时间的事情详细写了书信,一样交给了付家的送信之人,要他回信给陈风崇。
一来一往之间,也就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往返数百里路便靠着付家的人手和财力轻易办到,也叫陈风崇着实吃惊了一场。
一看清平夫人的书信,陈风崇一时被气得七窍生烟,却是不料弥勒教竟真的这般大胆,四月份掳走了向景不说,这会儿又将方旭抓走,还要以他为人质,逼着清平夫人交出绣帛。
陈风崇虽然知道弥勒教的手段高明,一应武道也是颇为克制自身一脉,却始终不曾料到师门中真在弥勒教手下吃亏,一时气急,又是诸多考虑。
许久之后,陈风崇还是放心不下清平夫人那边,只在付禹宁的安排下草草见了原来于德水手下的几人,与他们说明了事情,请他们帮忙从中说合,多拉些人投在付禹宁这一边。交代了这些,陈风崇便急忙起身,要赶回杭州与清平夫人等人相会。
先前因着两人各为其主,这绣帛又牵涉重大,陈风崇并不曾与付禹宁说起这事儿,只告诉他是一件要紧的东西;付禹宁也没有多问,知道有些事情说得太明反而不美。如今陈风崇急着离开,付禹宁也就派人沿途服侍,又借着商会作托词,将陈风崇隐蔽着送回了杭州。
苏州那边,长生老人亦收到了陈风崇的来信,仔细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