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把沈冰灵轻放在床上,对一个老妪说;“婆婆,麻
烦您老给烧点热汤。”老妪道:“嗯,我这就去。这闺女,几天下来茶饭不思,天天守在门口盼着你来。”说完老妪走进里屋去忙了。
聂枫温柔地抚摸着沈冰灵云鬓间的发丝,心疼地说:“你太傻了,不吃不喝身体哪受得了啊。”言语中充满着对她的浓浓爱意和自责。
片刻后,老妪端着热汤出来了,恰巧这时沈冰灵也醒过来,她挣扎着坐起来,聂枫连忙扶住她,拿起枕头垫在她后背,让她就这样仰躺着,“灵儿,小心烫!”聂枫舀汤先吹凉后再递到沈冰灵嘴边,她含情脉脉地望着聂枫,一口一口地喝着。
老妪在一旁笑着说:“瞧瞧,你们小两口多恩爱啊,呵呵。”
“婆婆又取笑人家。”沈冰灵娇羞地低下头,双颊升起两朵红晕,心里美滋滋地。真有如含苞牡丹娇艳俏丽。
喝完小半碗汤后,沈冰灵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聂枫轻声对她说:“灵儿,你休息一会,我出去下,过会儿再来看你。”沈冰灵颔首微笑点了点头。
聂枫扶她躺下后,转身对老妪道:“婆婆,就麻烦你照顾下灵儿了。”
老妪笑了笑说:“你就放心吧。”
聂枫走出屋子,见程德义他们忙忙碌碌,旁边陈老汉他们一脸愕然地看着。
聂枫走上前去站在陈老汉身边。
老汉见到聂枫,赶紧询问:“少侠,他们这是?”
聂枫说:“以前都是那二当家高金宝为非作歹,如今程大哥他们烧毁山寨,下山来帮助你们重建家园了。”
陈老汉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聂枫朝程德义挥挥手喊道:“程大哥,辛苦了。”
程德义回头笑笑,继续干活了。聂枫捋起袖子,走过去帮忙。
程德义说:“弟妹没事了吧?”
聂枫说:“没什么大碍,大哥又来取笑我。”
“难得那姑娘对你一往情深。”程德义笑着说。
聂枫闻言脸红耳赤,心潮久久不能平息。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青水坳改头换面,焕然一新。一座座崭新的屋舍重新矗立在这片曾经热闹又荒凉过的土地上。阡陌交错,鸡犬相闻,沃野绵延,牛羊成群,一派生气勃勃的景象。
聂枫他们站在村子中央凝望着这一切变化,欣喜的表情自然流露。程德义指着村头一排房屋对众人说:“这里我打算开一爿酒肆,等王二他们从青水镇采买回来就能开张
了。”说完指挥着几个壮汉竖起一根近两丈高的旗杆,旗杆上悬挂着一面绣着“酒”字的幡帜。
陈老汉对聂枫说:“程大侠不仅帮我们重建家园,置办牲畜,更差人寻回此前避祸外出的亲人。真是侠骨仁心,恩同再造啊。”
聂枫赞许的点点头说:“程大哥乃英雄豪杰,令人心存敬重。”
又过了一天,酒肆开张,鞭炮声轰轰,锣鼓喧天。青水坳好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大家齐聚在一饮酒庆贺,沉浸在一片祥和欢愉之中。
程德义起身举杯,对众人说:“程某出身贫贱,无奈落草为寇。天可怜见,幸遇聂兄弟,方得迷途知返。之前致乡亲们背井离乡,实有愧于大家。今又蒙乡邻们不究前仇,程某惶惶不安,薄酒一杯,聊表寸心,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言词真切,慷慨激昂,眼中犹闪泪光。
陈老汉也举杯说:“程大侠豪气冲天,为人坦诚,仗义疏财。为我等小民颇费钱钞。况聂少侠已向我们讲明原由,程大侠再不必太过自责。”
“是啊,大哥堂堂正正,往事不必再提,来,兄弟敬大哥一杯。大家同饮!”聂枫也站起身来敬酒。
众人说道:“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要开开心心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