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归晚差点让手里的咖啡掉在地上。

这句话，她百感交集。

她似乎是被吓到了，转过身，又喝一口苦涩的咖啡，欺骗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

祁远墨这次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很瘦，他也没有摸到多少肉。他问：“你在逃避什么？”

她舔了舔嘴上的咖啡，低声道：“我没有逃避。”

“没有逃避，”祁远墨这时候顿了有好几秒的时间，然后沉着声音，“那你为什么要背对着我？”

如果不是害怕，不是逃避，那她为什么不敢直视他？这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她苦笑，这个笑容比咖啡还要的苦。

头发贴在她的脸颊上，她吸了吸鼻子，说：“我就是逃避，怎么了？”

她转过身，身上是傲骨，眼神透露着清冷。

祁远墨抬起手，帮她拂开脸上的头发，道：“如果你不是对我还有感情，那么，你想个答案为什么要纠结这么久？”

他说的话没有能让她反驳的余地。

她抿唇，垂下眼帘，“随你怎么想。”

她没有涂睫毛膏也没有戴假睫毛，她本身睫毛就很长很浓密，还是天生的卷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