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了这一个大姑娘,再杀了这一个小姑娘,……”
“对,杀,杀,杀!……”
“……”
陈小英与陈静抬眼轻蔑,虚晃右腿之间半蹲了马步,旋即双双越女剑剑气一挥,近身十步之内的白莲社弟子应声骤然而倒。
“杀呀,杀了这两个女魔头,为完美世界扫清道路!……”
“不杀魔头、誓不罢休!……”
“……”
白莲社弟子潮涌而上,越女剑剑气如霜,兵器并未相接却又倒下了数十个白莲社弟子。
莫奈何,硫磺烟粉伤了五腹六脏,越女剑出剑之际嘴角鲜血如泉涌井喷,一绺又一绺不停!
“杀呀,杀呀,看这两个女魔头有多少血可以流,……”
“对,血流干了,也就是两只榆木疙瘩了,诸位道友,冲啊!……”
“冲,冲,冲,……”
“……”
白莲社弟子眼中嗜血、剑中带仇呼喊之声,似孟婆江波荡去了金谷园废墟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枝丫都在颤抖、每一块破砖残瓦都在颤动,急步更似了六月孟婆江中波涛拍岸直逼陈小英与陈静。
“娘,静静好难受!娘,静静是不是要死了?娘,娘,……”
陈静游离萎靡之声顿时吓懵了陈小英,像陈静这么大的孩子就受如此这般遭遇,确实比燕王府中慕容太白的四个孩子承受了太多不该这个年纪应该承受之苦。
燕王府中那四个孩子的爹是慕容太白,是燕国的“慕容大王”,而陈静只是谁家抛弃在孟婆郡城隍庙后井中的沉井儿,没有一点身世证物记忆,比陈小英都还凄苦数倍。
缘分不同,能奈天何?
陈小英自是感同身受,径直脱口而出道:“静静,你要撑住。千万不要泄气一分,一念是善,一念是生,可别放弃了心中上善之念!”
“静静,娘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保你一生平安、一世安康!”
“……”
陈小英幽幽言语之际,闪烁一眼泪花满眶如孟婆江上东去洪流,正是: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娘,娘,娘,……”
陈静缓缓立正了身子,突然如山崩地裂、使出了足够的力气大喝一声道:“幽嫣谷墨家弟子听令:宁可站着死、不可弓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