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慕容大王’,末将上次在长安采购军需药材,一路就听说‘七夜道宗’罕见之毒无色无味,对于经络活跃者中毒那就越深。”
“更有,‘五禽拳’本衍化自‘五禽戏’。那‘五禽戏’本是神医华佗善传的活跃经络之法,勤练‘五禽拳’使人气血流动更畅。如此一来,不就正好中了‘七夜道宗’罕见之毒了吗?”
“至于天鹅城燕军大小将士有一些人未中毒,有一些人中毒过深。这也好说,每一个人的本元体质不一,也有后天修炼之别,在相同的时节相同的衣裳,世间之人也有冷暖之别,就是这一个道理。”
“倘若,被阴狠歹毒之人再用一条毒计让天鹅城大小将士以及万民经脉活跃更甚,只怕是天鹅城人人拉稀摆带。这威猛‘燕人’之名,怕要是毁于一旦了。试问‘慕容大王’,挤着上茅房的‘燕人’还算是‘燕人’吗?”
“……”
城楼上的一干人等闻言瞠目结舌之际,陈静担忧之事又成了即定事实,旋即惊呼道:“果然,如今这一件件事确实是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在布一个很大的局!”
“依公良将军现在说来,咱们天鹅城中的大小将士已在棋局。如今只怕天鹅城中的这一切,在布棋局者的眼中都将成为一堆弃子!”
“有道是:世事如棋。大家都成了布局者棋局中的一颗棋子了啊!太白,你还得早做万全准备啊!”
“……”
慕容太白脸色突然一青,心中嘀咕道:这天鹅城从来就不怕各种阴谋,但是阴谋与阳谋合谋双管其下,还真是无可奈何了。
慕容太白一把扶起公良孝忠道歉说道:“公良将军,方才责备之言切莫记在心上。那么诚如你说,如果大家都算是中了‘七夜道宗’罕见之毒,咱们又该如何去杜绝歹毒之计让天鹅城里燕军大小将士与万民中毒者经脉再次活跃起来?”
“公良将军,你是医者能人。倘若是你,你会选择那一种最简单而又便于持续之法让中毒者经脉再次活跃起来?但说无妨!”
“……”
城楼上一干人等眼神齐聚公良孝忠,只要公良孝忠说明其法,那天鹅城就一道军令杜绝其法。
公良孝忠不假思索,淡淡一言道:“只要烟雾源源入鼻呛人肺腑,自然经脉气血尽乱。经脉气血尽乱,自然加重‘七夜道宗’之毒!”
“如此,天鹅城‘燕人’之威不在;如此,天鹅城‘燕人’尽为鱼肉!”
“……”
慕容太白正欲转身传令之际,今夜轮流巡城的贺兰佳琦满面惊恐奔上城楼道:“启禀‘慕容大王’,收监、关押的白莲社弟子出逃暴动。天鹅城守军皆在西门,这一些白莲社弟子正往其它三门放火,还在火中投放硫磺石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