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差役旋即大怒骂道:“你放肆,堂堂御史台岂是你想来就来、想挑衅就挑衅的地方吗?”
又一个差役大喝道:“兄弟们,看这女人也会一招半式,咱们也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咱们就先说好,谁先捉了她、或者谁先伤了她,晚上喝酒请客、不醉不归!”
众多差役齐声附和大喝道:“如此甚好!不醉、不归!”
之后,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陈静心中突然一惊,这一群御史台大小差役居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笼中猎物,是可忍、孰不可忍。
唯今之计,只有一招之下破其威风、斩其锐气!先发制人,以乱其心!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陈静旋即面纱斗笠低头之际,对这一群大小差役一阵鄙视轻笑,接着大喝一声道:“移形换影!”
白影如风,斗笠如月。
越女剑并未出剑,一道极速的身影闪去了数个差役身后,剑鞘在寿帽上如雨打鼓点,“嘭嘭”有声!
“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快杀了这一个女人!……”
“奶娘的胸,奶娘的胸,奶娘的胸。真是奇耻大辱,剁了她!……”
“……”
这一群大小差役恼怒之际,腰刀斜持泛了正午的太阳光芒,更似一把又一把力斩千钧的金刀。
这一群大小差役腰刀如风围上来了一道人墙,眉宇之间左右又轻舒一皱,互相会意极速散成左右两道人墙,左右腰刀对劈互砍!
正当这一群大小差役左右腰刀对劈互砍之际,陈静越女剑极速出剑,旋即大喝一声道:“错负轮回剑,第四式,掌中飞燕!”
陈静旋即一道白影凌空一跃,待十一把腰刀近身三寸,一双靴子似蜻蜓点水一击,又轻轻一抬,借腰刀刀尖之力、身子极速旋转三圈半,越女剑又平剑一道剑气,直削去了这一些大小差役的脑门。
这一些大小差役也是眼疾手快之间、低头躲闪之际,寿帽上的孔雀尾羽断下了一大截,飘飘悠悠而下,似雨不是雨、似雪不是雪。
“这怎么不可能!这一个女人是人、还是鬼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草上飞’与‘水上飘’?”
“没有道理啊,咱们御史台‘十二飞鹰’从来没怕过谁!今日居然败于一个女人之手,真是奇耻大辱!”
“兄弟们,上呀,‘十二飞鹰’之名,可不能英名尽毁!杀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