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群护院嘲笑怒骂之际,溜下了一个护院往天井中的一方假山石后面的一潭水池奔了去。这一群护院摇头之间并未驻足等待,径直又有说有笑离开了天井。
陈静一时心喜,既然这一群护院知道三朵金花被关了猪舍,眼下又落单了一个护院,正是得来全不费一点丁的工夫,堪称天助!
陈静一道白影极速闪过,越女剑鞘压在这一个护院的右边脖子上时,这一个护院一边“哗啦”颤抖之际,一边半怒半骂道:“埋汰旮旯,撒一泡尿都不让人安生!谁这么讨厌,刚好尿完,就来逗我玩儿!”
陈静剑鞘用力压了一压,轻声说道:“想要活命,按我说的做。不然越女剑下,一剑封喉!”
护院双腿双手颤抖之间,支支吾吾说道:“越女,……越女剑,……你是,……莫非你是白天那个,……幽嫣谷墨家谷主,……”
陈静再加重了一成力,旋即又道:“不许回头、不许喊叫、我问你答,不然休怪越女剑下无情!”
护院拉了拉腰带,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正了正身子,旋即轻声说道:“好说,好说,好说啊!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
陈静虽然一时心喜,但又想到百合楼中的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由得又压重了一成力!
“三朵金花,如今关在何处?前方带路,倘若胆敢耍花招,一剑封喉没商量,你自掂量掂量!”
“还说你不是白天的那一个幽嫣谷墨家谷主,女人的嘴也是骗男人的鬼呐。哎,这啥世道!”
“你快闭嘴,倘若再墨迹无关紧要之事,越女剑一剑封喉没商量,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信!成天这样打打杀杀的女子,与百合楼风尘之地的女子自然不同啊!”
“你,你,你!你再墨迹,本谷主可就不客气了!”
陈静怒火之间右手虚晃一抬,一道寒光剑影闪过极速压在了这一个护院的左边脖子上。
“啧啧啧,啧啧啧。百合楼的女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这亮堂堂的剑,不知是有多亲、多爱啊!”
陈静旋即越女剑一压,剑锋滋进了这一个护院的脖子,这一个护院惊慌之间急切说道:“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会犯了杀戒,犯了杀戒我这一条小命就没了!”
陈静一时哭笑不得,想不到百合楼中的护院也都这般油嘴滑舌,更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休得鼓噪,赶快前方带路,不然先杀了你,再寻一个人带路。反正百合楼中的护院有这么多,有你一个不多、无你一个也不少!”
这一个护院感觉到了脖子上的疼痛,确实也如陈静所言,白天在百合楼中的那一间屋子里死了不少家丁,那一个场面确实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