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菲旋即也附和说道:“妈妈桑,秋霞姐姐说的极是。只是这好可惜呀,这么多猪血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猪肉炖豆腐、猪血煮鸭血,可都是一道上好的菜肴呀!”
妈妈桑白了一眼慕容姐妹,眼神盯住这一间屋子里一排又一排猪舍里的一只又一只大黑猪,可不能再这样被刀剑无辜的伤着了。
如今在妈妈桑的眼前,刀剑伤的不是猪舍里的大黑猪,而是一锭又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见大黑猪就是见钱财,百合楼本来就是做买卖的地方,做买卖就图白花花的银子,女人持家少浪费一两银子就是多挣一两银子。
如今大黑猪倘若死于非命,那就是破财,这可是血本啦!
妈妈桑转念又一想刚才陈静越女剑要杀人的样子,心中猛烈的打了一个万钧的颤抖,腰肢左右扭头之际,又一阵摇头叹气。
妈妈桑自以为,如今这一些无辜死去的大黑猪只能当是舍财免灾了吧。不然脑袋都没有了,白花花的银子又留给谁使呢?
妈妈桑希望这一场打斗早一些时候结束,这样大黑猪也就少一些伤亡,舍财免灾也能在最小处。
妈妈桑旋即左摇右摆了腰肢,丝绢又一道香风掷去三尺,丝绢回首之际又一副娇滴滴的样子,眉飞色舞喊道:“申屠道长,白莲社右护法申屠道长,妈妈桑我一直都看好你哟,妈妈桑我这一颗脑袋,不,不,不,是全身都交给你了!”
慕容秋霞与慕容雨菲又一阵窃笑,贺兰云青依旧低头嘀咕了断断续续的字眼,道:“大慈大悲,大慈大悲,大慈大悲,……”
陈静越女剑与申屠力夫铁爪相接相撞之际,对于妈妈桑没羞没臊的一番言辞,突然就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旋即又一个猛烈的颤抖不得不退后了三步,斜剑立身。
陈静没想到这一式剑招也被申屠力夫化解了,旋即长呼了一口气息,目光盯住申屠力夫十指上坚挺的铁爪,得寻一个破绽才行。
陈静扭头之间,瞅见猪舍上一根又一根大小不一的木栅栏,计上心来。这一回,对付申屠力夫又得似北山关对付拓拔子推那般了。
陈静微微一笑,旋即又后空翻一跃,立在了猪舍条石对角处,旋即白影飘逸如星光、剑影一闪似流星划过,悠悠笑道:“老杂毛,别以为本谷主错负轮回剑法就只有这么简单的几招,实则还有九百九十九招,取你性命易如反掌!”
妈妈桑旋即又一惊,还真是怕啥就来啥,原本还希望少死几只大黑猪。这倒好,陈静又上了猪舍木栅栏上,要是剑气横竖那么一使,猪舍中的一只只大黑猪不就又成了案板上的一块又一块黑豆腐?
妈妈桑双颊发白,丝绢极速回手掩面,眼珠子咕噜一转,只盯住猪舍中已经慢慢麻木的大黑猪。
申屠力夫一愣,这十年来确实也没有再听说错负轮回剑法的其它招式,都只是停留在十年前白莲社弟子之间的口传风闻。
如今,申屠力夫听陈静一言,又不能输了白莲社的气势,更不能丢了白莲社右护法的身份,虽然此处没有一个白莲社弟子,但是百合楼中的家丁比妇人的舌头还长。
申屠力夫旋即仰头大笑道:“姑娘,就是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式,或者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式,贫道也能见招拆招,贫道这一个白莲社右护法和他们确实不一样。只要贫道说不一样,那确实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