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左手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径直指住杜大壮的鼻子一通大骂道:“猪一样笨的人,你怎么不去死!真不配活在这一个世上!贫道,贫道看着你都来气!”
啪、啪啪、啪啪啪,……
张智一连串巴掌印子落在杜大壮的双颊上,一时又轻捂了一回右手掌心,厉声又道:“有道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还真是死硬死硬的,贫道手都打疼了!埋汰旮旯!”
杜大壮一时恼怒,径直厉声反驳道:“道爷,道爷,诸位道爷,你们都评一评理吧!小人学读的字眼不都是一模一样的吗?”
张智左手一伸,旋即一把揪住杜大壮的丸子头,径直又轻蔑的说道:“一模一样?你说一模一样那就是一模一样了?你说的话能算数?字都不认识的人?可信?能信?”
“不一样,不一样,我们读得不一样。贫道说它不一样,那就真的是不一样。你这一个不识字的什么东西,你还当你有理了?鼻子上插两根棍子,你就当它是象牙了?”
“……”
杜大壮一时不敢再与张智顶嘴,径直哀求又道:“道爷,道爷,诸位道爷,你们说了算,都是你们说了算。小人都是错的,小人全部都是错的,错的,错的,……”
张智左手一拉一摇之间,缓缓放开了杜大壮的丸子头,径直又轻怕了一回手掌,入鼻一闻,急促又一阵冷颤,接着又是一阵怒火。
“埋汰旮旯,臭,臭,真臭,臭死了,臭死了,打他!”
张智又嗅了一回左手,径直又轻轻的一阵颤抖,伸长左臂撇到了一边,右手指住杜大壮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心中只有憎恨。
十二个五斗米道道士径直如雨点一般往杜大壮身上拳打脚踢。
杜大壮双手抱头,径直又一阵哀嚎道:“道爷,道爷,诸位道爷,小人家里穷,那能天天洗头,一月能洗一次头都是奢侈!要是诸位道爷嫌小人臭,大可不来此地!”
张智厉声反驳大骂道:“埋汰旮旯,休想!要是人人都似你有一颗刁民的心,人人一个月都不洗一次头,米就不用收了?痴心妄想!”
张智旋即一脸铁青,又轻蔑的看了一眼杜大壮,径直又止住了五斗米道道士拳打脚踢,之后厉声又道:“五斗米,什么时候有?”
杜大壮双臂抱头不忍放手,径直又哀求道:“道爷,道爷,诸位道爷。莫要说五斗米,就是一斗米、半斗米,也真的是没有。还是打小人吧,只要道爷们都打得解气,能再缓一缓,小人无怨无悔!”
张智止住了恼怒,极速拉过来一个道士,左手在这一个道士后背的青色道袍上擦了又擦、擦了还擦,紧接着盯紧杜大壮又轻飘飘的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杜大壮缓缓放下了双臂,一边轻声说道:“道爷,道爷,诸位道爷,小人知道,小人都知道!”
正当杜大壮说话之间,双臂极速一直又一伸,紧接着五体投地,之后埋头贴地,旋即骤起一阵声音道:“吱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