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志与杨明利旋即互使了一个眼色,紧接着又各自右手一扬,涌在庄院门口的吴家家丁旋即一分为二,立于吴长志与杨明利身后。
吴长志大刀斜提,马步一旋;杨明利大斧头一正,马步侧立,目光盯紧攻杀上前的步军军士。
“杀,杀,杀,……”
“救人,救人,救人,……”
这一些步军军士大呼之间已然奔进了吴家庄院门口,顷刻就和大刀与大斧头短兵相撞相接。
当、当当、当当当,……
吴长志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左边重重一刀,斩飞了一把腰刀;右边极速一旋,又挑开了一把腰刀。
杨明利力拔山兮气盖世,左边重重一斧头,斩下了一把腰刀;右边极速一旋,撞飞了一把腰刀。
“哎呀,哎呀喂,……”
步军军士落地翻滚之后,又一轮步军腰刀如潮再一次攻杀上前。
“杨族长,杨族长,你左、老夫右,你右、老夫左,合两人之力,足可拒来犯之敌于庄门前,……”
“吴族长,好,好,好。如此甚好啊!两夫当关,万马千军休入庄。想要入庄,死路一条!……”
“……”
吴长志与杨明利的锦绣华衫身影左边一闪、右边一晃,大刀与大斧头左右游离劈、砍变换之间,这一些步军军士哀嚎声中不得不退后了三步,也伤着了不少步军军士。
吴长志与杨明利一时得意,似太守府中的这一些步军军士,这一些年来,兵器上的功夫还真不如各家庄院里家丁,全然就是三、五岁的孩童,一击就退、全力就溃。
毕竟,在这一些年来,五斗米道一统孟婆江南、江北之地,孟婆江南、江北之地各州各郡官府的府兵全无用武之地,除了各州郡之间互相争夺利益以外,谁想要一统天下,实力不够、五斗米道也不许。
吴长志与杨明利全力换位攻杀之间,又道:“杨族长,老夫第一次找着了征战沙场的感觉,虽然都一大把年纪了,全身使不完的劲!”
杨明利大斧头攻杀之间,旋即也道:“吴族长言之有理,可惜老夫不能为国尽忠,却还要受五斗米道压迫、受府军攻杀,心凉透底!”
刀影斩夜光,斧影逐火光。
吴长志与杨明利杀得兴起,张义自是不喜,旋即右手一扬,斜身念叨道:“喝了五石散兑酒,饮罢方抬头;喝了五石散兑酒,醉后万般有;喝了五石散兑酒,梦送黄金楼。好酒,好酒,好酒哇,……”
张义轻飘飘的瞅了一眼败阵下来的腰刀步军,轻蔑的瞅了一眼吴长志与杨明利,接着厉声道:“本公子原本以为,太守府的大军围住了吴家庄院,就好比是围住了一个猪舍,结果与猪舍中的猪大战一场下来,太守府的步军却变成了猪。本公子说什么好呢?愧疚的慌!”
“既然步军是猪,本公子倒也就不为难这一些当猪的了。弓箭手听令:与本公子射出一条血路来!”
“本公子就不信了,堂堂一郡太守府的府兵,居然会杀不过一姓庄院里的一群乡野汉子!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