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俭重重的翻滚在琉璃瓦台上,可是青色道袍翻滚的速度,远远不及越女剑剑气疾下的速度。
又当司马俭翻滚到琉璃瓦台边缘一尺之际,越女剑一剑封喉的招式虽然没有正中司马俭,但是剑气余威已然伤着了司马俭。
“哎呀喂,贫道的大腿,……”
司马俭一通疾呼哀嚎,从琉璃瓦台边缘上滚下了阁楼。
要是从五层高掉下去,倘若失去了重心与平衡,必死无疑。
正当陈静想再一次奔上前又补上一式挑剑剑气之际,方才一剑封喉司马俭的招式力道过重,剑气已经斩开了琉璃瓦台,这一方琉璃瓦台极速一阵“咔嚓、哐当”的声音往阁楼下方的天井里砸了下去。
陈静又不得不极速虚晃一式点剑剑气,之后往后闪出了五步。
待再一次站直了身子,往天井下探视之际,一声重重的“嘭”,之后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就是没有听见司马俭气绝身亡的哀嚎!
“司马俭,难道又逃了?”
陈静越女剑极速一斜,白纱白袍在月色下一扬,纵身往天井中一跃,又似一朵白莲花飘悠而下。
陆修静一时惊为天人,轻摇折扇,仰头一通轻笑道:“司马俭是鼠辈,司马俭不逃,天理不容!”
陈静一时没有理会陆修静,径直越女剑虚晃又一式点剑剑气,一式“鹞子翻身”,缓缓落于天井中。
左右张弛之间,除了看见飞梁上一串又一串大红灯笼还似一串又一串晃动的冰糖葫芦之外,就只有天井东边的一堆残砖破瓦,……
就在这一个时候,从天井外边极速传过来了一阵夹杂着兵器撞击的嚷嚷声,嚷嚷声越来越近。
陈静越女剑一斜,紧接着又一式荡剑剑气起势,一闪白影从天井中如弦出箭,立于西边过道内。
咚、咚!
旋即,贴身在房门前那一根方圆三尺的立柱旁,探出了脑袋,只见是守在佛笑楼外的军士。
十二个明光铠军士左手火把、右手铮亮的刀光,一个个狰狞的面孔四处张望之间,只看见楼顶上的陆修静,旋即厉声大喝道:“捉住陆修静,胆敢在佛笑楼撒野!就是不给‘司马大王’面子,捉了下狱!”
紧接着,明光铠军士分成四队,从天井东南西北往上疾驰。
陈静旋即一闪白影推门而入,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陆修静眉头一皱,缓缓起身,抬头四处张望之际,轻摇折扇,悠悠又道:“戏也看完了,贫道就不奉陪诸位了。哈哈,……”
言毕,蓝白道袍凌空一闪,从琉璃瓦台上一起一伏而下,消失在越渐偏西的月色中。